bsp;“唉,虽然有些让人伤心,但也是唯一洗清自己罪过的法子,也不枉人称一声公主殿下。”
他说完盯着阿凤:“皇长姐问了,皇弟也说了,只是皇弟不知道皇姐所问是何意——皇弟也想问一声,如果皇姐真的在那个山洞中,皇姐会选哪一条路?!”
一阵风声轻轻的吹过,然后才是一道尖锐的破风声响起,江铭的手中的不知何时多了一截木棍。
木棍上还带着枝叶,一看就是刚刚才折下来的。
三皇子并没有受伤,但是耳朵却疼的要命:那木棍就贴着他的耳朵飞过。
“你——!”他又惊又惧又怒,指着江铭想要大喝,可是一个字喝出就被江铭冷冷的目光打断。
他的确是自出生就高高在上,他也的确是身具尊贵的血脉,所以养出一身的威势来。
但江铭身上所带的却不是威势,而是杀机:在战场之上百战凝练而出,他的目光锁定之人,便是他枪上之魂。
三皇子在宫中娇养出来的威势如何能同江铭的杀机相比?所以,三皇子一字喝出便被夺了气势,后面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臣正在练一种新兵器、新招式,正想请三殿下品鉴。”江铭看着三皇子语气平且淡:“他日,臣也想请殿下阅兵。”
三皇子当然听过江铭所谓的阅兵的话,此时听到此话却没有气愤只有一阵心寒:此人动了杀心。
如果他答一句可以,他能十二分的肯定江铭肯定会再次出招,就不知道接下来他会疼在何处了。
还有,他知道这是警告,如果他再敢对阿凤出言不敬,江铭真的会请“阅兵”:那不是阅兵,那是真正的杀机。
他从来没有感觉到死亡离自己是如此之近。就算他再对自己说这里是京城,这里是鲁王府,在这里江铭绝对不敢真正杀了他这个皇子。
但是,他依然胆寒,因为他在江铭的眼中没有看到半点的波动,那种沉静不只是决心,更是决断。
他,不敢冒这个险。不要说杀了他,就算江铭废掉他一个胳膊或是一条腿,他也就和那张龙椅失之交臂了:皇帝有好几个儿子,绝不会把天下交给一个残废。
就算到时候江铭被斩九段,也不能让他再四肢健全。
他是最为金贵的玉碗,而江铭顶多就是个上好的瓷碗:江铭不要命可以,但他却不想被伤到一点点。
不值。
三皇子的脸色有点点的发青,这次是吓的,他被江铭眼中坚定的神色吓的。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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