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平静的和男人说正经事儿,不去理会他的胡言乱语。
因为她的衣裙就在那个男人身边,不好好的和男人说,怕男人再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比如惊叫一声什么的,那才真要了阿凤的命。
“你把衣服给我好不好?或者,你想这样等人进来,还是想这样和我离开?”
阿凤也没有好心情同他讲道理,现在她没有打人也没有质问男人,已经是她最大的忍耐程度了:不是不做,只是眼下还不是时候。
一面说话她一面侧耳细听,人声又远离了,最终没有了声响——这让阿凤稍稍安心一点儿,但她知道时间不多。
男人闻言终于转头看了看身体两边,居然先把自己的衣服拿过来抱在胸前,好像阿凤真得会把如何一样——看得阿凤眼角抽了又抽。
不是想着外面随时会有人来,阿凤真得很想很想用他的大胖脸来止止自己的手痒。
“不许再骂我是猪,你再骂的话就等于骂你们全家、你们家所有的亲戚都是猪。听到没有?”
“还有,你要跟我去解释,必须要好好的解释。听到没有?”
看来男人最在意的就是这两件事情了,尤其是最后所提到的解释,他的声音都沉重无比。
阿凤翻个白眼给他:“你再骂我全家,你会后悔的,悔到肠子都青了。”她不能理解胖男人为什么到现在了还不忘拉仇恨。
看来,胖男人对仇恨可能是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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