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铭把到嘴边的茶拿开了,上上下下打量起肖公公来:他原本认为肖公公是有什么为难之处,想请阿凤这个新晋的宁国公主给他出头撑腰。
却没有想到居然是肖公公带着小徒弟一起投靠:说是小徒弟有点不妥,按着太监们的习惯来说,那小晨子就是肖公公的干儿子。
阿凤也愣了愣,然后看一眼笑眯眯打躬的小晨子道:“肖公公,我不明白。”
肖公公在十几年前,也就是阿凤还没有出世的时候,便不在再宫里伺候贵人:他领的有差事,但却不再哪个宫殿之中当差。
按肖公公在宫中的好人缘来说,宫中很多贵人都很想得肖公公之助,可是肖公公这些年来都避开了。
此时,肖公公要跟着自己:自己能给他什么?
肖公公的笑脸不变,压了压腰道:“老奴老了,就是想着殿下仁厚,或能有给老奴开恩的一天。”
阿凤摇了摇头:“不对。也不要拿小晨子来说话,我知道他在宫中混的不错,好几个新晋贵人都有意要他过去伺候呢。”
在宫中,跟她这个宁国公主,绝不会比跟新晋的贵人们更有前程。
她,就算得封宁国公主,但她在皇帝那里并不得宠。在宫中,所有的喜怒哀乐、富贵荣华,莫不是同皇帝有关。
她阿凤能给肖公公师徒的,其它的贵人都能给;可是其它贵人能给的,她阿凤给不了。
肖公公是个聪明人,按理说不会此时就要来她安凤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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