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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他却摇了摇脑袋。
“诸位,你们祖玄门走到哪里我不管,可我们这边肯定是要尽全力走到最后的。毕竟此地玄机还未探明,幺妹也未找到,即便能带着明器回去,我也没办法跟章将军交代。”
司徒零说得义正言辞,可每个字落在张守鱼耳朵里都叫虚伪。
“咋回事,我们要是不陪你闯那岩浆,你还不给我们钱了?”
杨彪闻言第一个撂了脸色,可司徒零的态度却古井无波。
“不是不给钱,是会打折扣,毕竟想当初我寻找各位帮扶,说得可是随我彻底探明此地,而不是半途而废见好就收!”
“你听听你说得是啥子狗屁话?奶奶的,你这根本就不符道上规矩!”
杨彪骂骂咧咧的越说越脏,汉阳造也面色不喜,指着司徒零的鼻子一顿狂喷。
“司徒副官,先做事后赖账可不中,你这是在跟三大派对着干!”
“得了得了,全都给老朽个薄面少说两句。”
乾二爷依旧做着和事老,不过这老叟的脸色也不大好看,足见司徒零事先答应他们的报酬应该极其丰厚。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群盗墓贼缺啥都可以,就是不能缺了钱。
“司徒副官,既然是为章将军办事,孰轻孰重你自然要掂量清楚。你的行事作风老朽一向满意,不过江湖不是庙堂,官场上那一套市侩的度量尺子,在地下可行不通啊。”
一时之间司徒零成了众矢之的,张守鱼望着他,心中闪过一抹犹疑。
按理说司徒零不该是说这种话的家伙,可自从接连发生上面那些事后,这位步步为营的副官大人貌似有些心绪杂乱。
这可完全不像他。
之前那个唯利是图又讳莫如深的司徒零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为追寻隐秘而全然不顾、心有魔障且执念缠身的吝啬鬼。
张守鱼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念头。
难不成说这九幽之地,可惑乱入侵此地之人的心智?
还是说这诡秘的司徒氏坟冢,在无声无息间“告诉”了司徒零什么?
细思极恐,不可琢磨!
张守鱼收束心神,此刻多想无益,还是赶紧打开溶洞为妙。
不过乍一瞧四周,张守鱼惊讶发现,这一层的溶洞数量竟急剧减少,仅仅只有十个。
仔细想想他也微微释然,毕竟这天坑像一只巨大饭碗,越往下走就越远离碗口,直径自然会一直收缩,用来开凿溶洞的地方也相应减少了。
这倒是个不错的好消息。
“等一下,你们有没有听到水声?”
“嗯?”
张守鱼拈指造印,刚刚测算两下便问了一嘴。
其余人也都屏息凝神细听,果然也都听到了一股隐隐的流水汩汩声。
“感觉像是从某个溶洞里传出来的!”
汉阳造听觉敏锐,立刻奔走着寻找水声的来源。
“不对劲啊,按理说此地如此高温,这水声传到这里,其储量一定极为庞大,这么多年了都没被蒸干,这会是什么水啊?”
步南栀皱着眉梢,提出了一个不符常理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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