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没有打搅张守鱼,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张守鱼啊呀一声,结束了对墓碑的研读。
众人闻声立刻凑了过来。
“小道长,你咋了?”
司徒零注意到,此刻的张守鱼面色泛白,好像低血糖一般全无血色。
“没,没啥子。”
张守鱼重重咽了一口口水。
“我说诸位施主这墓碑上头写的玩意,当真可信吗?”
“具体得看是哪方面,张道长,你还是先念出来听听吧。”
“好,咸康四年,岁在太兴,司徒门荫落繁不盛,存世孤鹜”
“等会,等会,咳咳。”
李娅尴尬的摆了摆手。
“张道长,你能不能直接翻译说个大概,你念这玩意我们听不懂。”
司徒零闻言也跟着点点头,唯有乾二爷听得津津有味。
“哦,没问题。”
张守鱼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各位,这碑文与上面那个,来自两个不同时代。”
“哦?”
众人闻言全都竖起了耳朵。
“上面那碑文二爷你们都听过,俺就不赘述了,大致说得是先秦时期,司徒玄策的事情,而这个碑文则立于东晋咸康时期,立碑者应该是司徒玄策的后人司徒镜!”
李娅一方听闻此话都不太高兴,毕竟他们是不知道那巨大墓碑内容的,张守鱼也完全没打算跟她们分享。
不过李娅很显然明事理,若没有更多筹码,她们也的确没资格撬开张守鱼的嘴,当下也唯有默默听着的份儿。
“照此看来,这地界可不是一座大墓那么简单了,司徒副官,难不成这里是你家世代传承的祖坟?”
杨彪笑着调侃了一嘴司徒零,还故意在“世代传承”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祖玄门一众听闻此话,也都眼神古怪地看向司徒零。
司徒零倒是显得落落大方。
“诸位,我还是那句话,若这地方真跟我有关系,我根本没必要让张道长在这里多废话,咱们还是好好听吧,我对下面的碑文也很感兴趣!”
能看出司徒零有些佯怒,张守鱼见状也不再耽搁,继续开口阻止了众人的盘问,捎带着帮司徒零解了围。
“那我接着说了,根据碑文描述,这司徒镜一共来过此地两次,这个碑是第二次才立下的。至于第一次来此地,根据碑文的意思,貌似是要在这里取走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一瞬间,齐刷刷好几张嘴巴问出了这话。
“不晓得,上面不全,被抹掉了。”
张守鱼指了指被损毁的墓碑,不过众人不认识字,很显然对他这话并不太信任。
张守鱼也知道自己怎么说都是百口莫辩,当即也不耽搁,继续往下解释。
“诸位施主,我觉得你们现在关心这些没啥用,这碑文真正重要的地方应该在后半段,如果这上面说的是真的的话,那俺建议爆破行动取消,一扇青铜门都不要再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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