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一同下来的男子亦神色紧张,不过要数最紧张的还是三太公,他借着白光瞧看来人的脸,一瞬间又变得紧张兮兮。
“司徒副官,幺小姐怎么会是你们?”
这世上有些人,其实比尸鬼还吓人几分,张镇山讲道时跟张守鱼这么说过。
“你认得俺们?”
二人中的女子问了一嘴,口音带着一股地道的大碴子味。
“那是必须的呀!您是幺小姐,山瞎子帮帮主的千金,俺们村就是山瞎子帮罩着的,俺也有幸见过两次令尊呐!您旁边这位是司徒零司徒少爷,在咱黑龙江二道白河一带很有名气哩!不光是私家侦探,最近还成了鸿野将军的得力副手呢!”
三太公说完话瞥了张守鱼一眼,幺小姐和司徒零闻言神色微凛,随后也盯着张守鱼看了好久,张守鱼摊了摊手,随后指了指行尸。
“已经被俺的符箓镇住,无需担忧,不沾染鸡血便不会再动。”
话虽这么说,可张守鱼心里却满是疑虑。如果刚刚这行尸真是被阳鱼玉佩引来的,那它突然转向又意味着什么?
司徒零闻言缓缓点头,幺小姐已经缓过来了,相比于张守鱼,她很显然对这三太公更上心,毕竟三太公刚刚一语道出了二人的身份。
“知道这么多还敢当我们面说出来,你不怕我们宰了你?”
“嗨呀呀,这个咋说哩,小老儿我不偷不抢的,平日里也没少给司徒少爷做狗腿子,杀了我又没啥好处,我这条老贱命还是留着更好,您说是吧司徒少爷?”
三太公望着司徒零一脸谄媚,幺小姐也看向他。
“张村长,好久不见。”
司徒零缓缓点头,随后收起手中的高倍光手电,插在制式军服的皮带里。
“好久不见呐司徒副官,您二位这是有公务吧?我呀今儿只是恰巧路过,我这就走哈,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俺就不打搅啦!”
三太公言语热络,老脸却早已吓得煞白。
司徒零也没有为难他的意思,撩开两侧的手枪皮夹示意并无恶意。
“你别误会,我们也是奉命来此查案,你也别装了,这里的事你知道多少,怎么找过来的?”
三太公听闻此话,立刻把二狗子捡到尸油的事情说了,面目畏怯根本不敢撒谎。
“就是这样,小老儿就想上山来瞧瞧看。早些年也有一次,有挑夫的娃子进山踩了一脚尸油,俺想着还是进来瞅瞅,没成想遇着了您二位大佛哩!”
“你的意思是,之前也发生过类似的凶案?”
幺小姐突然开口,声音肃杀短促,比大兴安岭的雪还要冷上几分。
张守鱼闻言亦心中不忿,这事儿这老叟先前闲聊时可没跟他说过,果然是人心隔肚皮,萍水相逢没有一句知心话。
“有没有凶案俺不晓得,不过尸油俺的确三年前见着过一回,是俺们村陈老五家二娃子踩回来脚上带的!”
三年前?
张守鱼闻言心里又是一惊。
三年前正是刘四爷上山见张镇山的年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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