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李湘咳嗽了两声,正声道:“看也看够了,不知道陈总旗何时能回来?”
语气就好像自家老婆训话一般,陈操转头看着李湘道:“湘儿”
“你个淫贼”小春顿时怒喝道。
“闭嘴”李湘反过头喝骂小春。
陈操倒是不管小春,看着李湘认真道:“湘儿,我陈某被人看不起,也仅限于昨日,今日之我,未必成不了大气,他日辽东归来,再来找李大人提亲。”
李湘望着陈操,抿着嘴红着脸点头,然后将一个锦绣荷包塞到陈操手里,带着小春等便也逃了出去。
‘哎呀何德何能啊’望着荷包里面的平安符,陈操心里暗自想着,前世有钱,经常出去嫖,都没有一个美得冒泡又真心喜欢自己的,穿越后感觉都不一样了,古时候的女子真的是痴情啊。
陈操出发了,但有一个情况,自己不会骑马,前世骑的都是女子,哪里有钱去玩马这种高大上的东西。
整个百户所全部出动,拿着从天津锦衣卫指挥使司衙门发来的公文,刘磊是坐马车,他的身形可不允许他骑马。
出发的第二天,陈操就把跨下两边给磨脱了皮,鲜血渗出,疼痛难忍,刘磊坐在马车上,却发出了这样一个命令:“全队快速前进,务必在五日内抵达山海关。”
卧槽
陈操不仅把刘磊家中亲朋问候了个遍,还将他姐姐也亲切问候了数次,甚至要发生一些妙不可言的关系。
然而,逞嘴上之勇始终没有办法改变自己跨下出血的事实,赵信简单给陈操上了些药,但是在抵达山海关后,陈操的跨下依然没有得到好转,好在刘磊也吃不消五天的长途跋涉,下令在山海关外的石河镇休整一天。
陈操倒是想看一看李自成与吴三桂大战的地方,但跨下的疼痛使得他根本没有办法去想这些,好在石河镇距离山海关近,镇上有常年在军中坐诊的医生,在花了一两银子的重金之后,赵信总算是给陈操弄来了一个退休军医专门治疗战马磨蹭伤的药膏。
“赵信,这十两银子你拿着。”陈操将一张银票递给赵信道:“回去之后,本总旗赏你百两又如何。”
赵信倒是受宠若惊道:“大人,您这样可是真的折煞属下了,以往的孝敬银子您都分给了咱们,属下怎么可能还要大人的银子。”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本总旗有机会有你们这样的弟兄,那也是缘分,做上司的,怎么能把好处一个人占了让你们自己掏腰包的道理,在金陵生活不容易,那点孝敬银子,即便拿到你们手里,也最多一个人分个三两,我还不知道么?”
赵信心中一阵热,自己这么多年换了那么多的总旗上司,陈操这种还真真是头一个,当下便单膝跪下行了礼道:“属下谢大人赏,日后有用的着属下的地方,属下定当肝脑涂地。”说着便磕了个头。
陈操点点头,上完药之后跨下一阵清凉,舒服的多,但随后便想起刘磊的样子,心中不禁愤怒,看着赵信道:“本总旗有一个小小的任务交给你,你能办到吗?”
赵信刚刚表了忠心,这下便义不容辞道:“属下定然办妥,不知道大人要求属下做什么事情?”
“趁夜扒光刘磊的衣服,然后把他扔到大街上去”陈操恶狠狠的说道。
“啊”赵信惊恐的看着陈操,但见陈操又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成分,当即犯了难,支支吾吾道:“大人,这这”
陈操转头看着赵信,正声道:“骗你的”
“”
石河镇东北三里不到,便是后世李自成与吴三桂大战的一片石,这里紧挨着山海关,乃是这个关城唯一能够消遣的地方,所以镇子上光是秦楼妓馆就有十几家,往来出关的客商、军队等都喜欢到镇子上一度春宵,刘磊也不例外。
“大人,”赵信快步走进房间:“不得了啊”
“怎么样,出名没有?”陈操打了一个哈欠从床上做起。
赵信忍不住发笑道:“大人真是智慧,那前后两片兜裆布在刘磊的奔跑下迎风起舞,属下属下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哈哈”
昨晚陈操带着赵信这一群亲信忍痛将刘磊抬出了妓院,然后扔到了镇中心,终于在天快亮时被人发现,刘磊被吵醒后,惊恐之余便是起身奔跑,但发现自己除了前后有两块布挡住重要部位外,其它什么都没穿,关键这个两块布就像窗帘一样,中间还是空。
十一月的山海关,那不是一般的冷,也亏的刘磊脂肪厚,再加上劳累过度睡得死,陈操也算有良心,给他身上搭了一件薄薄的毯子,没给冻死在街边都算是幸运
随后走进一名校尉,朝着陈操和赵信行礼后道:“大人,百户大人现在正在房间内发脾气,让两位总旗大人赶紧去大堂议事。”
刘磊回到驿站第一件事就是回忆自己得罪了谁,仔细想来自己这十几年都在金陵,不可能得罪人到山海关来,随后便反应过来,很有可能是陈操在报复自己。
大堂内,刘磊正襟危坐,伴随着哈欠连天,陈操走进大堂时,刘磊的鼻子都擦红了。
“慢点儿”陈操转头呵斥赵信道:“痛的紧”
这幅样子进来,你说他参与了其他人都不怎么相信,刘磊皱着眉头看着陈操,然后问道:“陈操,你这是怎么了?”
陈操指着跨下道:“百户大人有所不知,卑职从未骑马走这么远,这不在天津卫的时候就磨脱了皮,您下令五日抵达山海关,卑职不敢怠慢,以致于伤的有些严重。”
另一个总旗官叫刘左,刘磊的族弟,昨晚上与刘磊一起喝花酒,醉倒后便被扶回了驿站,大清早才听说了刘磊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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