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白天的时候就在朝上吵了好久,国库到底有没有钱,他这当皇帝的自然是一清二楚。
白天吵的夜晚进宫,为什么?
不还是惦记他内库的钱吗!
拨款五十万两已经是不错了,还想如何?
庆帝不想继续理会,五十万两足够他继续培养五千虎卫,这可比救那些老百姓强的多。
救不救都不讨好,指不定背后还骂他呢。
洪公公面色有些迟疑,继续弯着腰说道,“陛下,我看司南伯面色很是着急,还将他儿子范思辙给带了过来。”
将他儿子也带来了?
庆帝深感意外,难不成是想给他那儿子讨门皇亲?
不对,讨亲事虽然是父母之言,但也是女人管的事,应该让柳如是找皇后来谈。
难道……
庆帝扭头询问了一下,“司南伯的儿子最近干了什么?”
十数秒后,暗处响起了一个声音,“七日前范思辙买了一头死牛,六日前买了一堆蒜,五日前在街上闲逛跟郭攸之之子郭保坤吵了一架,吵什么,需要询问郭保坤,此外再没出过门,似乎在家中做些什么东西。”
洪公公低着头,装作没听清,庆帝比所有皇帝都谨慎,每年会拨内库大量的钱财发展耳目,监察众官,所有人的消息都会被传递,整理,排列的顺顺齐齐,然后报给庆帝。
哪怕他坐在宫殿之中不出去,天底下任何的事情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庆帝更诧异了,既不是求亲,又不是犯了事儿,这深夜进宫来为何?
“让他进来吧!”
一声令下。
范建用手拽着范思辙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先跪在庆帝面前,一跪不起,“臣死罪!”
一旁的范思辙直接被吓傻了,面前的可是皇帝,一句话就能灭人九族的那种,哪里还能保持淡定,跟他爹一样跪在那,身体都在颤抖,“小民……小民……死罪。”
“你和我还需要来这一套,说说吧,犯了什么事?”
庆帝面色平淡,拉起长弓,对准了远处的铁甲,嗖的一声,惊人心弦,“你还不知道我的性子,我最念旧臣。”
最念旧臣。
某个叫梅执礼的倒霉鬼兢兢业业一辈子,就因为卷入了太子跟皇子之争,为太子说了两句好话,让庆帝逼的告老还乡,满门灭绝。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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