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朱由校已经很不满从内帑调钱了,他能成为朱由校最为宠信的人,除了客巴巴的原因,更重要的是他会办事,他能让朱由校没烦恼。…
可是这次不从内帑拨钱又不行,王三善打了胜仗,要是因为后勤断了而败,朱由校绝不会给他好脸色看,可是调了内帑,朱由校肯定不会高兴,他的权力全来自朱由校的信任,朱由校不高兴,他的地位就悬了,所以最重要的就是搞到钱填充内帑,朱由校高兴了,他的地位就稳了。
「公公,那些人不是说加税吗?依了他们就是了。」
听到魏忠贤的问话,田尔耕愣了一下,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搜刮那些泥腿子能有多少钱?」
闻言,魏忠贤冷笑出声,在市井打滚了二十几年,他比谁都清楚,现在的百姓根本榨不出多少油水了,而且加税也过不了他的手,臭名他背,好处那些官员拿,他没这
么蠢。
「那公公的意思是?」
田尔耕迟疑道。
「京杭漕运,黄河,天津。」
魏忠贤澹然道,他就是沧州人,沧州靠着京杭大运河,他自然知道这条河流汇集多少财富,一个依靠运河码头的小帮派就能聚敛上万两银子,这一条河里流淌的不是水,而是鲜血和黄金!
天津是运河的上游总枢,只要拿下了漕运总督和天津,这条黄金河便是他的了,纵使无法全部吞下,也能啃下一口大的,而黄河与京杭大运河几乎齐名,随便啃一口都是巨大的财富。
「公公,这里可不好动啊,而且我们的人手也不够啊。」
听到魏忠贤的话,田尔耕眉头紧锁,这些要害部位一直都是朝堂上的重点,若是动了这些部位,那可就真的和其他文官撕破脸皮了。
「那就调动山东、河南、南直隶的锦衣卫。」
魏忠贤澹澹道:「顺便看看哪些向着咱家,哪些吃别人家的饭。」
「公公,那该怎么调动?」
田尔耕沉声道,既然魏忠贤已经决定了,那就没他多话的余地,他要做的就是听令行事。
「把各地锦衣卫任务堂的任务先取消,把追查漕运官员和河道官员贪污的任务挂上去,每个任务奖励提升一个档次,另外传令所有在外的锦衣卫回衙门接任务,不回者,革职!完不成者,革职!」
魏忠贤冷笑道,在宫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他悟出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说什么都是假的,做的才是真的,接了任务,把和他作对的人全部弄死了,那就是他的人,不接的,那就是他的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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