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程郡骁拍了拍汤德意的肩膀,示意他赶紧走。
在目送汤德意离开,并确定那人不是跟踪汤德意之后,程郡骁这才缓缓朝桥面另一头走去。
半个月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
市局刑警大队在对碎尸案货车司机和几名匪徒的连续审讯下,案件日渐明朗,并在很短的时间内快速地找到了杀人第一现场和碎尸、抛尸地点。
原来污水处理厂尸块竟然就是12·22抛尸案中幸存的那些人体藏毒的缅甸籍人员。
犯罪分子在把他们体内的毒品取出来之后,便将他们毁尸灭迹,抛尸污水处理厂上游的村落。
也算是苍天有眼,埋尸后竟然因为连绵大雨冲刷,将这些尸块全部冲到了污水处理厂上游的河道之中。
虽然没能从这两起件案子里把向云生这只老狐狸揪出来,但是毕竟凶手找到了,也算进一步告慰那些死去的受害人。
这段日子里,安贞吃饭睡觉去单位。每天按部就班,甚至自己都开始恍惚记忆里到底有没有一个叫程郡骁的人。
这个人会犯贱奚落别人;会像个狡猾狐狸让人难以捉摸;但是也会做出好吃的饭菜;会在危难时候出手相助;会用温柔的声音淡淡地说“安贞,你不要哭”
可是关于他和安贞的一切,被他用力一刀——切断得干干净净。
星期一一大早,市局刑侦大队跟往常没有什么不一样,大家忙忙碌碌,出警的出警,搞技术分析的技术分析,开案情会的开会
安贞趴在办公桌上,望着那盆已经光荣牺牲的多肉植物,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在工作中心不在焉、无所事事。
正郁闷着,就见鲁北腆着肚子、扶着眼镜快步走进了办公室。
“哟,这不是咱们的那小谁么?几年不见甚是想念!”鲁北说着,小短腿一踮,半个屁股就坐在了安贞的办公桌上。
“啧”安贞刚要发作,想问问这是康正的一身贱气被顺利移植到鲁北身上了么?转念一想康正也是可怜,人还趟医院,又不舍得拿他调侃。
只能把想说的话,统统化为眼神利剑,狠狠朝鲁北身上扎。
见安贞也不搭腔,调侃两句好像还不足以满足他的罪恶感,鲁北又贱兮兮地一摆手:“吃晚饭了吗?”
“你是不是有病!现在才4点半,你叫我上哪儿吃?去你家吃吗?我要吃你给我做?”安贞终于暴起,连珠炮一般把鲁北轰了个里焦外嫩。
“嗯,这才是我认识的安贞嘛,不过今天肝火有点旺啊!”
鲁北说着,用手肘拐了拐安贞:“你知不知道肝火旺肝火旺盛,会导致便秘的,长期便秘还会引起痔疮、代谢紊乱,严重降低生活品质。”
正巧门口走进来几个刚刚出外勤的同事,进来就听了半截话,看热闹也不嫌事大,个个瞪着“好奇死人不偿命”的大眼睛,忙不迭地问道:“谁得痔疮了?!”
鲁北不置可否,眼神却意味深长地朝安贞一撇,众人便纷纷投来遗憾的目光。
“啧啧啧年纪轻轻的,也是遭罪,改天哥给你弄点偏方,老家的绝对管用。”
安贞:“”
再待下去安贞觉得自己就要跳桌子了,她也懒得跟这群好事之徒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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