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婆婆一边看电视一边对孙子说:“看见没得,要变天哟,俗话说的好: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就像你那个一走了之的妈。。。”
正说着就见麻将馆低矮的屋檐下,汤德意和几个打麻将的牌搭子走了出来。
奶奶赶紧对憨孙子说:“你咋个又忘记咯,问噻?哪桌第一个胡牌,就收哪桌的钱?你咋个听不懂,都让人走掉说?。。。”
老人还在絮絮叨叨,这时,“哗”一辆奔驰快速划过门前,司机伸出头问道:“有谁见过程郡骁?”
汤德意叼着牙签跟人玩笑,猛然一听有人找程郡骁,顿时愣住了。
正在这时,身后门帘一挑,王大辉探出半个身子朝司机使了个眼色。
司机顿时就明白了,拉开车门下了车,径直朝汤德意走了过去。
“嘿,兄弟,程郡骁在哪儿?”司机吐出烟圈,用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汤德意。
汤德意见来者不善,后背陡然间就冒起了一层白毛汗:“大哥,你刚才问的这个人我不认识啊,要不你再打听打听别人?”
他一边讪讪地陪着笑,眼光开始一边四下瞟,想借机脱身。
司机俨然不想跟汤德意浪费时间,不容汤德意辩解,一把抓住汤德意的胳膊:“咱们上车聊吧,我老板想见见你。”
汤德意见状大惊,趁司机开车门的当下,转身就朝巷子里跑去。
此时正是东城区热闹的时候,路边的小摊贩熙熙攘攘,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发生什么。
退一万步说,即使有人在街上打架,误以为醉汉闹事的路人也只会朝旁边让一让,怕溅一身血而已。
汤德意没命地朝前跑,眼看着拐过了一条窄巷,前面就能跑到相对安全的大马路上了。
然而就在这时,汤德意只觉小腿被狠狠一棒,整个人顿时失去重心,踉跄着扑倒在了街边石阶上,额头顿时血流如注。
司机走上前来,伸手揪住汤德意的头发。
奔驰车一个急刹停在了汤德意面前,老黎缓缓从车上下来,低头看看汤德意,似笑非笑的摇摇头:“跟你说了大家坐下来聊一聊,啧啧啧!你看看,非要弄成这样。”
“大哥,你们真的认错人了,我真不认识”汤德意咕噜着嘴里的血沫子,依旧努力地辩解着。
然而话音未落,司机又朝汤德意脑袋上猛地一棍子,汤德意眼睛一黑,顿时失去了知觉。
大风呼啸着夹着大颗的雨点灌进客卧的窗户里。
程郡骁翻身起来关窗。空气闷热地不行,毫无睡意的他抬眼看看窗外,一个闷雷炸响,夜色深沉、乌云密布。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跟安贞回来之后,整个人的心情就很复杂,辗转反侧间他想了许多,越是往下想,越是焦虑不堪。
几年前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焦虑、压抑、挫败。
仿佛得到的越多,就越没有底气,越害怕失去。
程郡骁叹了口气,用力捏了捏眉心,焦灼地等待着一场暴风雨的降临。
就在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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