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曲家余霜寒冒出来的那团白雾比他想象中的更加严密,没有一点破绽,他很快就发现那雾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地在消散。
“姑娘,你的这余霜寒维持不了多久,把玄武令丢出来,我可替相墨出手保你不死。”相天庆沉声道。
“谁说我维持不了多久,你以为我只能用这一次余霜寒吗?姑奶奶我用完一次,我还有一次,今天这一天,我都能让你无法近我!”唐正绫朗声道,但她心中却隐隐有些害怕,师傅说这余霜寒是她曲家遇难之际才会使用出的保命之法,她本来就有十几份余霜寒,可惜出了这趟远门,身上只带了一份余霜寒,等这一波白雾散去,她便没有后招了。
许敷权快来啊,许敷权你怎么还不来啊。唐正绫在心里反复默念着。
慕容地的酒已经喝了三杯,相天庆巡视了三圈后持棍止身,此时白雾渐渐散去。
破绽已现!
相天庆止身盯住一方薄弱之处,而慕容地也放下酒坛,二人手中紧握住兵器,欲要出手夺下玄武令。
“该死的许敷权,总是来这么晚!撑不住了!”唐正绫将手中的玄武令朝天一丢,“这令牌我不要了,给你们,给你们。天庆叔,你方才说得要作数啊!快来出手救我啊。”
谁知一只洁白无瑕的手在空中握住了玄武令,随后轻轻一旋,与相天庆的银棍一撞,连人带剑退回到了唐正绫的身边。
“来得晚了些,却也总算是赶上了。”许敷权轻声道。
“许敷权,既然阁主和相轲那家伙都已经放弃了玄武令,那么这块玄武令归于谁手中,似乎都与你无关了,何必如此。”相天庆沉声道。
“既然玄武令还未有主,那么阁主便仍是玄武阁主,玄武令归于谁,仍由阁主说了算。”许敷权垂首道,“还请天庆叔明白此中道理。”
“可惜我,从不讲道理。”慕容地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许敷权和唐正绫的身后,手中长剑高高扬起后一剑挥下。
“危险!”许敷权揽住唐正绫的腰,脚下步伐急变,闪到了一边。但慕容地的长剑却趁势一挑,逼得许敷权不得不弃了玄武令,他长剑一甩,将玄武令勾到了自己的面前:“这一次到我手中,你们可就别想拿走了。再敢有人挡我,让你死了!”
“给我让开!”
慕容地怒喝一声,将手中长剑抡起后朝地猛地一挥。
许敷权带着唐正绫远远地避开了,只见那一剑掀起了一地雨水,相天庆挥棍一挡,直接被打飞了出去,撞进了旁边的酒楼之中。
“出剑啊!”慕容地看了许敷权一眼,“来啊!”他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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