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之后叶绯色思虑良久,才动笔开始写药方,一边写一边说:“听着你的描述应该就是普通的湿疹而已,你按着这个方子抓药,将方子上的药熬煮一个时辰,再倒入温水中药浴,每日一次。然后让贵妃挪动居所,需要住在阁楼上,如此能略干燥一些,平日里穿的衣衫最好以透气吸汗为主,纯棉的最好。”
话说完,药方也写完了。
陈梓康接过看了之后眼神都亮了起来,赞道:“姑娘当真圣手,我思虑良久却也没有姑娘想的这般周全。”
“陈太医谬赞了。”叶绯色谦虚的笑了笑。
她不过就是晚生了几千年,不仅学了先辈们几千年积累下来的经验,又加上现代的发展,比陈梓康多一些见识而已。
送走了陈梓康,请缨回来不解道:“姑娘为何不自己去将这个房子献给陛下,如此要是治好了贵妃娘娘,姑娘在陛下眼中又多了一功呀。”
叶绯色笑了笑:“对皇帝来说,我只要对他忠心,对他有用就可以了,他要是当真需要我给贵妃看病,早就让人来叫我了,需要我主动去吗?”
“可陛下要是知道您瞒着他给了陈太医方子,会不会生气?”请缨又担心起来。
“皇帝亲自去了贵妃的宫中,又大张旗鼓的让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去给贵妃诊治,至少他是在意贵妃肚子里的孩子的,我借陈太医的手让贵妃安然无恙,同时贵妃又不知道这件事,皇帝也可以当做不知道,大家心照不宣就是了。”
听她说完请缨苦着一张脸,抱怨道:“这宫中的日子也太憋屈了,这不能做那不能做,做了好事也不能说,还要防着这个防着那个,这还是人过的日子吗?”
说着她像是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
见她这般叶绯色笑出声来:“别抱怨啦,我们这算什么,大人的处境只怕更难。”
没有猜到严济帆是太子那边的人时,她只以为严济帆就是个有良心但是被时局逼得无法有善举的人。
那样的话严济帆就只用保全自己就可以。
可严济帆或许是太子那边的人,事情的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严济帆既要让范吕察觉不到真实的立场,同时又要帮太子做事。
只是想想她都心惊肉跳。
所以她现在的任务就只是哄好皇帝,只要把皇帝哄好了,就连乔莞尔都拿她没有办法。
到了入夜之后,贵妃湿疹有所缓解的消息才传来,叶绯色也松了一口气。
在离御书房不远的碧水阁中,乔莞尔把桌上的东西都扫落在地,也还觉得不解气,恨恨道:“真是没有想到那陈梓康竟然有这个本事的,连我都不敢轻举妄动的湿疹,他开出的药浴方子竟然立时就能解了贵妃的瘙痒。原本只要我此番治好贵妃,就有要求陛下杀了叶绯色那个贱人的筹码,这么好的机会让陈梓康破坏了,当真是可恨!”
那贵妃也是可恨,对她的方子挑三拣四,对陈梓康的方子倒是一看就相信!
宫女云荷小声劝道:“姑娘,依奴婢看方子未必是陈梓康自己开出来的,有人见到陈梓康去见过叶绯色,说不定是要叶绯色从中作梗的。”
“真有此事?”乔莞尔猛的看向云荷。
云荷点点头:“奴婢不敢撒谎,好几个姐妹都看到了,姑娘要是不相信,您可以亲自去问。”
“不必了。”乔莞尔的笑容阴冷。
不管此事是真是假,她都能做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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