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不禁轰然发出惊呼。
不过,秦重这一枪,并没有刺穿将官咽喉,而是枪头略略一偏,擦着他的脖颈刺穿了甲胄。双臂稍一用力,领兵将官的身子顿时离了马鞍,被秦重一枪挑了起来。
将官被秦重用枪举着,犹自没有反应过来。嘴里不停发出凄厉的惊叫,双臂双腿一阵乱抓乱蹬,就像一只大号的乌龟,无助的拼命挣扎。忽的一下,从将官身上竟滴答下水来。
“切。”围观人群中有眼尖的,顿时起哄奚落起来。
秦重见将官身上滴答水,哪会不知是怎么回事?顿时嫌弃的撇撇嘴,抖手把将官掼在了地上。
“就你这怂样儿,也敢入军武?”秦重高踞马上,长枪往前一送,压在了将官的肩上。任他怎么挣扎,就是站不起来,只能惊慌失措的跪趴在地上,抖抖索索的望着秦重。
“是小的不长眼,还望好汉饶命啊。”领兵将官威风丧尽,连声讨饶。
闹出了这么大事儿,蒲城是没法进去了。不着痕迹的往路边一瞟,王郎中和小禾都下了车,站在路边,正紧张的瞧着这边儿。小禾对上秦重视线,张口想喊,却见秦重微微摇头,又连忙捂住了嘴巴。
城门前行人摊贩众多,王郎中和小禾一直躲在路边,谁也不会注意到,他们是和秦重一路而来。此时,秦重不打招呼远远离开,才是对他们的保护,省的巡检司事后寻衅报复。
“再敢如此嚣张跋扈,定取了尔等狗命。”秦重高喝一声,拨转马头,踏踏向西奔去。
“他就这么走了么?”小禾望着秦重背影,泫然欲泣。
“他这么走,是保护咱们俩。”王郎中叹口气,拍拍小禾肩膀安慰道。他几十岁的人,怎会看不出,自己的小徒弟对秦重动情了。奈何,两人只是萍水相逢,擦身而过无缘无分。
秦重没有进城,而是绕城向西。将王郎中二人送到这里,也算是完成了任务。只要不和他牵扯关系,想来也不会被巡检司找麻烦。此刻,旷野无垠,白马也撒开了欢儿,好似一道流光向西而去。
时近中午,秦重来到了一处小镇。一打听,这处镇子名叫流曲镇,修建的古色古香。镇口处,建有一座高大的牌楼,上书“进士及第”四字。说是百年来,流曲镇唯一高中的进士。
牵马进了镇子,找到一家食店吃饭。从大早上到现在,秦重粒米未沾,饿的前胸贴后背。白马也是一样,需要喂些草料补充体力。食店很大,大厅里摆着七八张案子,几乎座满。
秦重不讲究,与人拼着桌坐下,叫了大份的面食,外加半斤牛肉。等饭的功夫,秦重打量着食店内客人。此时一注意才发现,店中多半都是江湖绿林打扮,人人带着兵器,形容彪悍。
江湖人三山五岳,逢人见面熟。相互一报名号,那就是兄弟。秦重进来之前,店内正聊到兴头上。几名江湖客扫了秦重一眼,见是个半大小子,登时没了兴趣。接着,又聊起方才话题。
“那五行异宝,到底是个何样的物件儿?”有人开口问道。
“唉,谁也没见过啊,就是传的沸沸扬扬,让人心痒痒。”
“老夫倒是听到一个消息。”一名老者说的神秘,却悠然端起了酒杯,不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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