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座桥别人叫做木兰桥,我们叫罪人桥。奉劝你别乱晃荡,小心被人割了腰子。”
那个精瘦的汉子在身后提醒苏顾远。
苏顾远倒不怕被人割腰子,因为他也有刀,但就怕这种动不动嘴里废话多的,他喜欢的敌人是虫达那样,没有废话,上来就拔刀。大家酣畅淋漓的杀一场不好吗?为什么要搞这么多废话。
这汉子狗嘴里不说好话,偏偏又似乎没有动手的意思。搞得苏顾远也不好意思揍他一顿。
于是苏顾远拍了拍自己的刀,让他滚,然后继续往前走。
那个人眼珠乱转,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没敢动手,而是把气撒在了残疾少年身上,皮鞭抽得啪啪作响,鲜血飞溅。少年们却没一个敢哭,只是沉默着一个个回了窝棚。
苏顾远冷着脸,一步步走向那个土坑,甚至可以放慢了步伐,等着那个精瘦汉子再出声攻击,然而什么都没发生。一直到他穿过窝棚丛林,走到土坑旁边,也没有其他人再说话。
这里的血性和勇气怕是早就磨灭殆尽了,不仅受苦的人懦弱,作恶的人同样懦弱。
苏顾远有些遗憾,站在土坑里往下望去。
这是一个方圆一丈,深约三尺的坑,里面通体铺着一层看起来就不便宜的羊毛红地毯,地毯中间摆着一张案几,上面燃着一个造型精致的博山香炉。之前他在桥感受到的富贵气,就是这盏香炉里散发出来的。
苏顾远一点都不奇怪,在这么苦的地方还有这种东西。因为它是一个法器,只要有法器的地方,再诡异的事情也能理解。
一个人闲适地半躺在案几旁边的地摊上,时不时的往嘴里丢着什么东西。就好像他身处的地方,并不是四明城最穷的罪人桥地,而是在城主府的暖阁卧室。
苏顾远站在土坑边缘,缓缓拔出了刀。
“我劝你别拔刀,因为等会儿你还得塞回去。”那个人仿佛背后长了眼睛,自在的说着,然后原地打了个滚,把脸朝向了苏顾远。
这张脸苏顾远很熟悉,星眉剑目,贵气逼人,带着三分忧虑,三分冷淡,他就是苏贤臣。
苏顾远有些怀疑,特意感知了一下他身上的气息,确实是苏贤臣无疑,但多了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就如同本来是一杯酒,里面又陆续添加了几滴污水和几滴颜料。酒依然是酒,但已经混杂不堪,跟之前产生了本质区别。
苏顾远没有急着还刀入鞘,皱眉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本来就应该在这里,我现在是罪人道的古奥。”古奥说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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