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饭。
第一餐,大家还是很重视的,才开始考试,状态很关键,要不然后面扛不住。
袁睿笑了笑,不慌不忙的铺好桌垫,拿出纸笔,准备开始答卷。
大夏乡试第一场三天,考的是四书五经的内容,五篇文章,四篇经义,一首诗。
这些内容到是不难,后世对四书五经有太多的大师做过分析研究,对于拥有庞大信息库的袁睿来说,写起文章,完全没有障碍。
同样,经义的解释,也完全没有难度,要是不受限制,袁睿估计至少能写几个版本出来。
当然,现在环境不允许,规规矩矩按照圣人的意思就好,这个时候没有创新一说,玩不好,就是立意不正,直接毙了。
就这样,天都黑了,袁睿才刚把五篇文章誊抄完毕,累的手腕疼。用毛笔来考试确实是一种煎熬,要是用钢笔甚至铅笔,应该一下午就可以了。
袁睿只能停下来,先把蜡烛点上,他今天不打算写了。用蜡烛的光写字,他还是不习惯。还是老样子,先把肚子填饱,再好好睡一觉。
第二天一早,用了一上午时间,终于把四篇的经义按照现在的认识认真的誊抄完了。
下午,对着那首要写的诗,他有点犯难,仔细的想了又想,几次下笔,几次推翻。
诗词一直都是袁睿的弱项,几百年后,随着白话文的出现,根本没有真正的诗词了。
临近傍晚,微风突起,袁睿突然想起一首,正适合现在的心境。
露滴寒蛩咽风高枕簟凉
归乡凭短梦一夜几还乡
月黑见渔灯孤光一点萤
微微风簇浪散作满河星
这是一首合成诗,让他独立做,那是打死做不出来的。
思考了一会,名字要重新起一个,还要比较应景。他想了一下诗意,把诗命名为-秋夜梦乡,开始誊抄。
看着一些考生开始陆陆续续的收卷,他也把誊抄好的文章和诗文交给了现场小吏。
休整一天,第二场开始了。
这一场对于袁睿来说,稍微有点难度,简单说就是公文写作,就像公务员考试那样,只不过现在考的单纯一些,怎么写通知,怎么写告示,怎么上奏,怎么判决等等。
对于很多生员来说,这些难度也不大,只是要求严格,不能有一丝的差错。
还有就是题量也很多,不同种类不同情形下的处理文书。按照大夏的规则举人可以做官了,这些文书可以说诗做官必备的技能,考这些还真正用的上。
第二场是袁睿最累的一场,一个字一个字的查看,一个格式一个格式的检查,生怕出了一点误差。
这里面确实每个字都不能用错,格式更不用说,上奏的公文,对圣上一种,对各部是一种,对州里又是一种,还不单是这一个公文,其余都是。
以至于,考完第二场,袁睿有了失去半条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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