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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你今年贵庚?。”郑朝明尝了口汤。
奉上餐具,摊贩道:“我哪里当得上掌柜的,小老儿我今年四十有二。”
男人四十一枝花,可惜这是唐朝,四十岁的贫苦人已经苍老若斯了。
“我看你这生意不大好啊。”
此时,只有郑朝明这么一位客人,摊贩索性坐了下来,苦笑道:“这甘棠县近年水患频发,收成不好,乡亲们哪里还有余钱吃肉汤。”
“那你怎么不换个营生。”
“只有这点手艺罢了,勉强糊口。”
似乎是许久未同人聊天,摊贩讲述着甘棠遭遇。
听了他的话,郑朝明才知道,这甘棠受灾几年,再加上地理位置也不好,百姓们生活越发艰难。
“怎么,朝廷没有下发赈灾吗?”郑朝明又问道。
摊贩冷笑一声,道:“朝廷,朝廷倒是真记得我们这些人,这些年税收那是一点也没忘记。”
盛唐,盛唐。
可惜这盛的只是唐。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郑朝明觉得自己越来越多愁善感起来,或许是在现代纵论中外习惯了,遇见这种事情,总喜欢感慨一番。
“这甘堂县官员如何?”
摊贩听了这话,却没有立刻回答,他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郑朝明,才慢慢的说道:“这位客官,您问这个做什么?”
却是摊贩见郑朝明衣着华贵,卓尔不凡,有些担心他是官面人物。
郑朝明笑道:“老人家不必多虑,我只是游学士子,听到这不平事,自然要了解一番。”
摊贩摇摇头,道:“衙门口,向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县尉爱钱,这谁不知道。”
说完,摊贩老板站起身来,收拾起餐具去了,却是不愿再多聊。
郑朝明也不强求,吃完了饭,他又沿着街道走了起来。
走过萧条的坊市,县廨赫然在望。
打量了眼县廨,郑朝明自语道:“县衙修的不错。”
然后,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身后。
这是,县廨大门打开,走出来几人。
为首的一身青袍,留着山羊胡,却是个小官,身后跟着几个皂衣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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