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再晋一晋位份。”
“殿下从前很宠苏昭训吗?”
“也不怪殿下喜欢她,她那人吧,待各宫的人都很和善,自不似你宫里那位那样跋扈,也不与宫婢为难,在宫里有着极好的口碑,对宫人啊,素来大方,当然,这些都是次要的,主要是。”
“是什么。”
“主要是啊,她与正宫里那位,关系格外的好,你别看太孙妃现下不爱应酬出门,可那位,就是说个什么话,我们太孙嫔也是要顾忌顾忌的。”
曾良娣说完话就走了。
宫婢不解,问刘昭训。
“曾良娣同你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刘昭训声音很轻。
“大抵,是想告诉我,我同苏昭训没什么不同,我是太孙嫔的棋子,而她,不过是太孙妃的一枚棋子罢。”
天气转凉,秋雨过后便是寒冬。
苏文嫣养了几个月的伤,终于养的大好。
这其中,多亏了岑瑱绪为她请的那位坊间的名医。
终于不用再戴面纱,面色看上去,还更红润了些。
寒冬过去,很快就开了春。
苏文嫣一日日算着大长公主回京的日子,与苏若怀也通着信。
正悄无声息地谋划着一场大事。
春日料峭,倒了春寒。
苏文嫣路过稻香斋,就想起去年刚入宫的事。
不觉间,一年便过去了。
从稻香斋过去,人才走到稻香斋附近,就见得太孙嫔挺着大肚子,在和刘昭训赏着梅花。
还没等她走近,太孙嫔忽捂着肚子,人坠了下去。
苏文嫣停住脚,听得宫人们一阵喊。
“太孙嫔怕是要早产,快,快去请太医。”
太孙嫔八个月早产,从晌午一直生到晚间落灯。
事关东宫的第一个皇嗣,就连太子妃也被惊动,在太孙嫔宫里守候。
“好好的,怎么会早产,生了这样久,迟迟不下肚,太医怎么说。”太子妃一脸焦急。
嬷嬷回话:“太医说,太孙嫔是动了胎气,胎儿错了位,一时难以顺产。”
“什么?!”
里头传出惨烈的叫声,叫的一屋子的人都心慌。
岑瑱绪转着手里的玉串,敛声屏气坐在座上,一句话不说,神色严峻。
满屋子的人都在等一个消息。
一盆盆血水往外不停地端,宫婢们进进出出,室内也变得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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