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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修士目光一凝,脸上耐人寻味的表情霎时消失,笑容都变得有些僵硬,“原来还是有来头的,难怪。”
几乎在这同时,不远处道道闪烁的目光齐齐消失了,连陈登鸣身旁一些人的神色都变得友善可亲了许多。
“看来,骆家的腰牌还是很管用啊”
陈登鸣察觉到微妙变化,心里嘀咕的同时,心情也松缓了下来。
不过虽是有腰牌,灵粒还是要照交不误的,没有任何优惠和特权。
只是很显然,一些不怀好意或是别有用心之人,就要在心里掂量掂量了。
陈登鸣也是聪明,他只说是被骆家的人指点来此落脚,而后又找了些朋友借了灵粒。
这就是语言的艺术,常人听了他的话,自然也会将两者联系到一起,误以为是他在骆家有朋友,还肯借灵粒给他,关系显然很不错。
毕竟无论在哪里,不肯借钱的人,未必不是好朋友,但肯借出钱的人,绝对是把你当作很好的朋友。
这样一来,就算陈登鸣突然拿出灵粒,钱财来路不明,也没人敢去骆家询问打听。
纵算是去询问了,当初指点他来的人可是骆大小姐,哪个散修这么有牌面又这么虎,为一个区区一粒灵粒的事情,问到骆大小姐那里。
不过,若是真有人打听到了骆大小姐这一层关系,那也正中了陈登鸣的下怀,代表他可能要借势成功了,一些想找麻烦的人,可能就要打退堂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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