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的记忆里，就有和云曦月肌肤相亲的画面！

那些记忆，怎么可能是纪晓给他制造的梦境？

“不是的……云姑娘你别误会……”

“不用再狡辩了，如果你拒不承认，那我也能给你们制造一场更痛苦的回忆！”云曦月冷淡地道。

“算了！”纪老夫人像一下子老了几十岁一般，凄然地笑了起来，“果然将纪家的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是不现实的。”

她放弃了挣扎，凄凉地看向了纪羽枫，“枫儿……祖母只是想改变纪家男儿的命运，但没想到却被云姑娘识破了。”

纪羽枫心跳如雷，他急声道：“祖母，您不要再说了！”

他害怕听到一些自己不想听到的话。

纪老夫人来到了纪晓身边，轻轻地抚着她的背，“晓儿，你辛苦了！都是娘亲不好……”

接着她就将真相一一道来，“云姑娘，你猜得不错……是老身让晓儿给枫儿制造梦境，让他以为……他是你那两个孩子的亲爹，枫儿拥有那段记忆后，便向我提出要去云家提亲。”

“我同意后还特意让人打造了三件灵器让他带上，这样的话，你一定会愿意的。但老身没想到……你居然没有答应他，所以才会让晓儿给你制造梦境。”

老夫人面露愧色，眼圈泛红。

纪羽枫踉跄地后退数步，整个人靠到了墙上，“祖母……您说什么……”

云曦月皱皱眉，其实她在听到孔秀君说的那些话时，也有了这样的猜测。

这么说来，小森、小夜的亲爹确定不是纪羽枫了。

“不可能……为何要这样对我……我对云姑娘已是……”他痛苦地看着云曦月，神情沧然又柔情万千，最后羞愧低头。

自从第一次见到云曦月，他就没有嫌弃过她那张丑陋的脸，决定不惜任何代价好好保护她们。

因为纪晓给他制造的梦境虽然朦胧，但对于一个从来没有接触过女子的他来说，她永远都是这么的美好。

“枫儿……是祖母对不起你，对不起云姑娘！”纪老夫人哑着声道，“我们纪家的男人……每年过四十，皆会患上一种奇怪的病，不出一年便去世。所以我们与南宫家、二皇子、许家一起联合请许神算推算出云姑娘就是气运之女，也是想改变什么……”

云曦月看着靠在墙上的纪羽枫，他失魂落魄，就像被人掏空了心魂一般。

老夫人真情流露，大概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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