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天贤帮又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吗?
潇湘子不得不强颜欢笑,道:“贤侄请放心,我等自有应对之策。”
晨阳子一直在打量着钟离飞,这时突然说道:“贤侄,老朽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一看到他这种表情,钟离飞顿知对方没完全信任自己,于是说道:“师叔有言直说,在下知无不言。”
“二师兄在帮中时并未婚娶,离帮出走也不到三十年,而你年近四十,时间上似乎对不上号啊。”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纷纷一怔,心里均道:“二师兄生前不在意儿女私情,为何会有这样一位年纪不小的儿子!还是先查实清楚再动真情也不迟,免得给奸佞之徒骗了,闹个大笑话!”
钟离飞猜到他们会有这么一问,气定神闲地道:“不知各位长辈记得,四十年前,家父曾请假回乡一事?”
晨阳子点头说道:“确有此事,当时我感到奇怪,二师兄半年之后才回帮中,显见是家中出了大事,可他从未对我们说明原因,或许其中原委只有师父知晓。”
钟离飞笑道:“诸位有所不知,我父母自幼订了娃娃亲,那时家父是奉命回乡成亲去了。”
“啊,竟有此事?”
“二师兄太不够意思了,大喜事不与我等说起!”
“是啊,生怕我们去闹洞房,让他难堪似的!”
几位长老议论纷纷,嗟叹不已。
晨阳子不死心,又问道:“你说与二师兄是父子关系,不知此番前来,可有他给予的信物凭证?”
钟离飞答道:“除了这枚玉佩,家父未留有其他遗物。”
“如此说来,贤侄是难以证明自己的身份了?”
“也不一定。”
钟离飞嘴角一扬,继续说道:“家父生前说过各位师叔的一些事情,现在我不妨当众说上几件,望各位海涵。”
接下来,他说了几件王权与师弟们年少时的经历。
每一件都是隐秘之事,除当事人外,几乎无他人知晓。
特别是说到晨阳子时,钟离飞直接讲他十余岁时喜欢偷看妇女洗澡,被人发现被师父重罚,最后是二师兄苦苦求情才免于处罚的龌龊事。
众人听了哄堂大笑,晨阳子一张老脸涨得通红,连连摆手请钟离飞不要再揭老底了。
这下子,大家再无异议,相信钟离飞是王权的亲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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