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奇医生,算了,走吧。”
“快走吧,你不是说要急着回医院做截肢么,时间快来不及了!”
“是啊,有事儿以后再吵,别影响后面的汇报工作。”
霍奇吃了暗亏,知道面前的年轻人不会无缘无故地嚣张,可就算心里有一点不太好的预感,他还是不愿离开。因为在他的固定思维里,这样稀烂的医学教育水平都敢和自己叫板,无非就是走了后门的结果。
既然大家都是走关系,实质上也没任何区别。
但至少自己是在职的外科医生,就算没别人那么耀眼,也算在这个岗位上工作十来年了,怎么能忍下这种屈辱。
对了!
一个助手怎么能想到那么多手术相关的问题?
肯定是有人在暗地里帮他!
是谁?难道是费米?
不,不不,应该不会,他没上节目单完全是因为那台颌面整容手术失败了,和自己没任何关系。
那会是谁?
忽然,霍奇看到了卡维身边坐着的伊格纳茨,马上想到了另一种可能该不会是这对院长父子在搞自己吧?
他知道瓦特曼和伊格纳茨向来不喜欢他这样没进取心的躺平派,可自己对学院也不是全无作用。因为常年都能在外科学院露脸,霍奇又喜欢上台的感觉,他的老父亲才肯出手为学院投钱。
瓦特曼没必要得罪自己啊
霍奇想不明白,不断冲上脑门的怒气也没时间让他想明白“你们忍得了,我可忍不了!让一个没任何医学基础的助手进会场也就罢了,还放任他胡乱指责上台演讲的医生,这成何体统你们倒是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
“别问了,因为他们知道我也要上台做汇报。其实只要关心一下最近的外科手术,就算只看看日报上的报道,就应该认识我才对。”卡维指着自己说道,“所以我和你是一样的。”
“你也要上台?”
霍奇瞬间没了底气,脑子依然在助手的身份上打转“你不是助手么,你不是不能主刀么?”
“理论上来说不行,但”卡维无奈地说道,“但阴差阳错之下我做了一例剖宫产,还成功了。”
“”
霍奇忽然想起前些天伊格纳茨缺席剖宫产手术的事儿。
当时他没去在意,只知道手术最后成功了,母子平安。具体手术是谁做的,怎么做的,他都不知道,也没想要关心,因为心思根本不在外科技术的革新上。
他只想窝在圣玛丽医院里安安分分地做已经学会的手术,然后时不时地在外科手术界赚点小名气而已。
没日没夜地扎进手术堆里,不是在解剖,就是在解剖的路上,难道活得不累么?
闲暇的时候还要不断看书学习新术式,难道好好享受自己的优渥生活不好么?
“手术的过程没有任何问题,观众台上有各家报纸的记者,也有好几位同僚,他们可以为我作证。”
霍奇一边回想着手术,一边还想为自己辩解“从切开排脓到后来的取骨,我都是按照手术规范在操作!你可以说我的手术难度不大,但不能说我犯错,我觉得能不犯错就可以上这里演讲了。”
“所以说,你关心的还是自己的操作?”
“外科医生当然要关心自己的操作!”
“那关心操作的意义又在哪儿呢?”卡维问道,“就为了好看?还是为了博取周围观众的掌声?亦或者是为了一种艺术上的表达?”
“”
“还不是为了病人的健康!”
卡维可以接受19世纪的混乱医疗技术,也能接受医疗知识匮乏,包括不当人的医疗系统也没关系。但他没办法接受一个医生不重视自己的病人,既然做了手术就得为病人负责。能力不足和不上心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我猜想,霍奇医生应该是见病人有严重的精神错乱,所以就放开手脚做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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