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但徒儿定能将师父照顾周全,师父何必为难沈盟主。」
「你的意思是,我是故意的?」
「徒儿不敢。」
「你也没说错,我就是故意的!」墨茴弹了弹衣衫上的灰尘,没好气道:「虽说,当初是白禹蛊惑她将小龙儿的尸首烧成了灰烬,但我还是怪她!」
三
金讪讪不敢多言,墨阁弟子有三千,但师父真正在意的只有那位前任武林盟主沈玉龙。
无论他手把手教出来的徒弟,亦或者那些尊重他,讨好他,曾得他救命的天下人,他都未曾放在眼里。
他对沈玉龙是一种欣赏,更是一种交托。
他活了很多年,见过了许多人,经历了太多事,这样的人有着傲立顶峰的孤独不为常人所理解。
包括他在内,许多人都妄想去理解,试图走近他,明白他。
但沈玉龙不同,他直接一只手将这个顶峰之上的神医拉了下来,拉进了他沈玉龙的世界。
沈玉龙死后,师父看似一切寻常,吃喝都不耽误,别人问他伤不伤心,他会说,有什么可伤心的,人终有一死,将来都会殊途同归而已。
但他三金还是能从细枝末节看得出来,师父变了。
若说他那一头青丝成白发是因为岁数太大,终要老去不可避免,那他多次醉酒不醒又作何解释。
别人兴许不知,但墨阁是不许酗酒的,沈玉龙贪杯还曾被他教训,说「久饮伤神损寿,软筋骨动气痢,醉浴冷水还成痛痹。」
沈玉龙死后,那个久饮的人,成了他。
「师父……」
墨茴没听到,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正神游天外。
三金只得自己走到门外,一把抓住探头探脑的秦刚烈:「不是说不跟我们一起走吗?怎么,后悔了?」
「我没有后悔,我来送送师父!」
秦刚烈挣扎,三金却不肯松手,似乎在故意逗她。
「师父哪用得着你送,你要真有孝心就该侍奉在师父身边才是!」
「你松开!」
三金挑眉:「怎么,现在敢这么跟我说话了?也是,早先孟宗主重伤不能为你撑腰,你转头就找了个少阳派的少掌门,有他护着你,你便不怕我了是不是?」
秦刚烈本想拿峨眉刺来对付他的,听闻此言又强行忍下:「师兄,我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不是我说的那种人?」三金没好气道:「既如此,那就不要去武林盟,也不要去少阳派,跟我和师父去南疆吧,这几年你不在师父身边医术都没有精进半分,该好好查漏补缺了!」
「我……」
她自幼对这个师兄怕的厉害,长大了也不是他的对手,离开墨阁大部分原因就是为了躲避这个师兄,她当然不肯再回去。
「师兄,你,你总不能棒打鸳鸯吧?」
后者不解:「哪来的鸳鸯?」
「我和纪少侠虽未成亲,但也有了肌肤之亲!你不能拆散我们!」
三金听闻一把将她松开,一脸震惊的看向他,竟有些晃神。
秦刚烈连忙后退一步:「若是将来我们成亲,一定请师父和师兄来喝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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