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我来说就是个房间而已,不过刘大人若是喜欢,房外我也不介意的。」
刘昶是真的有些忍不住了,猛的将人从自己身上「撕」下来,横眉斥道:「你这样成何体统!就算你我日后成婚,我也不想看到你这般轻浮的样子!」
「咋地?后悔了呗?」红狐仙儿倒也不恼:「你要是后悔啊还来得及,我可听说了,宗主可能永远都不会醒过来,没人逼你娶我,你大可反悔!」
刘昶蹙眉看她,眼底夹着一丝不快:「我既应了你,便不会做这毁约之事!等新君登基,我便带你离京!」
「刘大人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刘昶冷哼,冷冷说道:「我和临宵不同,不懂什么是爱,但我知道如何做一个合格的丈夫。」
「真让人感动……」红狐仙儿摆摆手:「可惜这样的感动老娘不稀罕,不瞒你说,嫁给你也非我本意,若非宗主相逼,我才不愿做你的妻!」
刘昶原本正怒气高涨,听闻此言却是一愣,他不解的看向红狐仙儿。
只
见这位千娇百媚的女子一边勾着鬓角的头发丝儿,一边没好气的说道:「正好,宗主昏迷不醒,没人管老娘,咱这事儿就算了!谁也甭提!谁也甭惦记谁,以后走在路上碰见就权当不认识!如何?」
刘昶咽了口唾沫,正要再说什么。
却见红狐仙儿纵身一跃,恍如一只灵巧的狐狸跳上房顶,轻声一笑:「可不带想我的哦,对了!若运气不好,宗主醒了,我找他说去!你只管好好当你的官!好好当你刘家的家主吧!」
言罢,她又是一个旋身,红色的身影在冰天雪地中消失,再也寻找不见,甚至找不到任何痕迹。
就好像她这个人……
方才还软玉温香扑面而来,此刻,香远,体凉,四周已是空荡荡一片。
刘昶像傻了一般在原地站了许久,久到他的双腿都开始发麻。
但他还是不想动,他一遍遍在确认,刚才,那个人是真的出现过吗?那番话又是真的说过吗?
听到这些,他明明应该高兴的,可为何又高兴不起来?
这种陌生的感觉就是怅然若失吗?
直到天色渐晚,他才提着沉重的双足缓缓进了书房,在关上门的一刹那,他整个人无力的滑坐在地。
这种感觉,他也说不出滋味,他明明应该高兴,却又高兴不起来……
当天夜里,红狐仙儿带着她的人离开京城。
吟风将此事报给了沈玉凝:「红狐姑娘只说要回北方,但不是回衔月宗……宗主一直未醒,属下怕……」
「怕什么?怕红狐仙儿叛出衔月宗吗?」沈玉凝正坐在床边的小榻上翻看衔月宗和武林盟送来的情报。
孟棠脱离危险后她也病了,浑浑噩噩睡了一天,被墨茴两副药灌下去好了许多,但墨茴依旧让她静养,说养足了精气神才行,不然以后总会觉得气力不济。
所以这几日她干脆就把软塌抬到了孟棠的床侧,裹着被褥,烧着暖炉,吃着各类补品,和孟棠这个重伤之人一起养起了身子。
「属下当然担心……红狐仙儿还有各堂堂主原先在君北都是圈地为王的主儿,除了宗主,没人能压的了他们。」
「你是说,你不信我压得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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