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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禹一头雾水,指了指桌上的银票:「来给盟主送银子!」
「哦……」
白禹愈加不解:「盟主,您跟孟宗主说了什么?怎么瞧着像丢了魂一样?」
沈玉凝摸摸脸,又摸口,她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白禹……我以前去过京城吗?」
「没有吧,您自幼身体不好,老盟主哪舍得
让您出远门啊。」
也是,她正是因为身体不好才一直没能习武。
前墨神医助她康复,但她亦将过去的事忘了个七七八八,偶尔想起什么也皆是一团乱麻,比如这京城,虽说叫她有些熟悉,却也寻不到头绪。
「盟主,您怎么突然问京城?」
「没事……对了,银子换好了?」
一提银子白禹便兴致勃勃道:「盟主放心,属下已将收到的礼品尽数换成了银票,全在鸿运当铺当了死当!不多不少,一共一两!」
言罢将银票给她,沈玉凝又数了一遍,还真是一两。
「看不出来他们虽然一个比一个财大气粗,但送的东西却都好像不怎么值钱啊。」
「盟主有所不知,他们精明着呢,在没和衔月宗做成生意之前哪舍得掏银子,这就是传说中的不见兔子不撒鹰!」
沈玉凝失笑:「你说孟棠是兔子?」
「他啊,就算是兔子那也是吃肉的兔子!」
沈玉凝没有否认,若孟棠真是兔子,那这世上恐怕没有比兔子更可怕的动物了。
这些银子既是她打着孟宗主的幌子赚来的,自然也得用在该用的地方。
所以第二天早上在饭桌上,她先是将小包子的荷包装满递给他,又将一沓银票推到孟宗主的面前。
孟棠正端着粥碗喝粥,见状不解的看了他一眼:「盟主这是何故?」
沈盟主十分真诚:「这是昨日本盟主筹集的一千两,一来,谢宗主这一路上的照应,二来,小包子在封侯城出了意外,还害宗主受伤,这是封侯城理应该补偿衔月宗的,还请宗主莫要嫌弃。」
孟棠看了一眼桌上的银票,又看看那笑出一脸讨好的沈玉凝,扭头问隔壁桌的吟风:「那个城主呢?」
「按宗主所说,属下昨夜传话给城主府,叫他们拿银子来把人赎走了。」
「多少?」
「七万两,属下已在银庄换成了兑票。」
孟宗主看向沈玉凝,后者沉默,并十分羞耻的将那一千两银子收了回来。
「唉,到底还是让宗主嫌弃了啊。」
痛心疾首的将银票塞进怀里,沈玉凝暗中一阵窃喜,并连吃两碗小馄饨作为庆祝!
用了早饭众人再次启程上路,经过这几日的休整,他们那几匹马不仅吃的膘肥体壮,连马车里都堆满了采办的货物。
秦刚烈依旧和小包子乘坐马车,众人各自骑马。
沈玉凝爱不释手的拍了拍她的黄骠马,翻身上去的同时又去问客栈门口的千言客:「千先生真不跟我们一起走?」
「小老儿孤身一人习惯了,再者说来,这几日和二位聊过之后小老儿收获颇丰!少不得要闭关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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