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沈玉凝又笑着与他碰杯:“干!”
“好!”
二人又痛饮一盏,沈玉凝刚把酒盏放下,就听‘咚’的一声,纪辛元一头栽倒在桌上。
她吓的险些摔地上去:“怎么回事?我把少阳派的掌门之子喝死了?”
白禹摸摸他的鼻息,十分镇定:“喝醉了。”
“啊?”沈玉凝大惊:“这武林中人不都海量吗?就算不像我哥那么能喝,喝个盏就醉还算什么武林中人!”
白禹:“盟主,您怕不是对武林中人有什么误解……”
沈玉凝叹了口气将酒盏重重放下:“无趣,还不如跟孟宗主去喝!”
“那才真的会露馅好吗!”
“不是有墨神医给的醒酒丹。”
言罢对他伸手:“给我一颗。”
白禹捂紧荷包:“您要是醉了睡一觉就好了,这醒酒丹做的挺不容易的,别浪费!”
“我都听到你心里在说这醒酒丹挺贵的了,赶紧给我一颗,不然那别怪我用抢的!”
白禹虽一百个不情愿却也只能拿出一颗给她:“只剩最后一颗了!”
“我不信!”沈玉凝抓住他要去翻荷包:“墨神医明明给我带了很多,是被你卖了还是被你吃了?”
“没有!没有!真的是最后一颗了!”
白禹找准机会就往外跑:“盟主!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
沈玉凝也追出去道:“你给我回来!把纪辛元弄走啊!”
“啊?”白禹反应过来又屁颠的跑回来,然而尚未接近沈玉凝便纵身跃起,向对面屋顶掠去。
半空中飞来两个白衣少年,一左一右两把弯刀阻住他的去路。
白禹被二人从半空逼落回地上,面向吟风颂月二人,却是面色不善。
沈玉凝抬眼一看,只见对面屋脊之上,月色如水如清波一抔,正落在衔月宗宗主孟临宵的身上。
这位年轻的宗主正闲坐其间,手上握着一只白瓷细颈的酒壶,屈起一膝,仰头畅饮。
这样优雅的身段配上这样与江湖格格不入的姿态,还真有些‘黄金白璧买歌笑,一醉累月轻王侯’的豪迈。
沈玉凝却莫名有些开心:“孟宗主找我喝酒来了?”
“喝完了,”孟临宵自屋脊之上飞身而下,稳稳落在了武林盟主面前,晃了晃手上的细颈酒壶:“向盟主讨杯好酒。”
“白禹。”
白禹略有些犹豫:“盟主,让他自己进去拿。”
“没事,你去!”
白禹一步三回头的回到房内,飞快抱了一坛酒出来。
衔月宗主顺手将他那酒壶扔了,在地上摔了个稀碎,一手接过白禹的酒。
他笑着发出邀请:“盟主,一起喝?”
“额……”沈玉凝犹豫了一下:“好……去哪喝?”
孟宗主往对面房顶看了看,意思再明显不过。
沈玉凝心头一凛,暗道要完!
所以,她爹和她哥为什么不教她武功啊!不教武功也要教点轻工啊,行走江湖多不方便!
“孟宗主,屋顶……太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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