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好在虽然放纵,能力还是很不错。不一会儿就来回话了。
“爷、夫人,这人确实是叫郑元宁,就是在这里打杂赚个赏钱,他长得好看,又熟悉赌桌上的各种玩法,每天拿的打赏还挺不少。”
“家里亲娘今年夏天刚病死了,现在就一个亲爹,以前是靠给人家代写书信糊口,后来不知道怎么沾了赌,前几天还欠了钱,被这里的老板打了一顿。这小孩赚钱,就是给他爹还债。”
难怪私底下对**里的人藏着这么大敌意。
富察金保犹豫了一下,还是又补充了一句:“这一家子,好像是郑家人。他爹是郑温一个外室生的,好像还考中过秀才,后来不知怎么被郑家赶出来的。”
在福建,值得被特地拎出来说的“郑家人”,显然只有郑成功的后代们。
雍正给池夏解释:“郑温是郑成功的第七子,康熙朝授了四品将军。”
所以可能这孩子是继承了郑成功海战的天赋点?
池夏天马行空地想着,问富察金保:“能把这孩子弄回水师大营么?他爹欠了多少钱,我们帮他还了。”
这种奇奇怪怪的话听得多了,富察金保觉得自己已经很平静了:“欠的还不少,前前后后加起来说是有两千多两银子了。”
两千两换一个未来的“海上王”,那绝对是不亏的。
富察金保请示雍正:“那……臣去办?”
雍正懒得看他,一挥手示意他赶紧去。
富察金保抹了把额头的汗,躬着腰往外走,等出了门,又一派“老子天下最牛”的架势。娴熟地无缝切换。
开门关门的间隙里,池夏眼尖地看到近处一张赌桌上,有个瘦小的男人在偷桌角的银票。
赌桌上众人都紧盯着台面上的花牌,倒是没人注意到角落的小动作。
而池夏这个角度正好看得一清二楚,她原本不想多管闲事,但再一细看,这人瘦得就不太正常,而且手都是抖的。
整个**看下来,这人最像瘾君子。
池夏索性把门打开了,没一会就见那人得手之后又混到了另一个人特别多的桌子,想找个角落再“作案”。
这一回离他们更近了。这男人基本上就站在他们门口。
池夏回头看雍正,无声地问他:“像不像?”
雍正也觉得有一点像,但这人也没犯毒瘾,也没在脑袋上写“鸦片吸食者”,他们也不太敢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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