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蔟花心草不找我拼命难道是因为我和它有什么联系吗?”李朝阳的大脑开始飞快运转,“我母亲不会伤害我,这蔟花心草会不会是我母亲的化身?”
“你刚刚那蔟花心草与现在的不一样,你看这里和那里的相比”钟畅打听到一些事情,“这里起码有六个被关,在当中的人似乎还有流着李家的血。”
“他是要把我也变成草啊……”李朝阳不再说废话,他开始指挥钟畅和陶愿往另一边走,他急着在这里寻找解开另一个阵法的关键。
李朝阳就像一个无头苍蝇四处乱撞,他踩了多个点,回到幼时常与母亲去的地方,一无所获。
“再往前面走会遇到妖族了。”钟畅看见地面打斗的痕迹,越往这边走,痕迹越多。
刚刚风斩几人分开,从不同方向赶过去支援,现在还联络不上。钟畅不敢乱用灵力,每到一个地方设下一根短藤条探查情况,她无法得知风斩他们此时的情况,想来不在这片地方。
陶愿把李朝阳从背后放下,他喘着气说:“不能这样乱走了。李朝阳你再想清楚一些,还有什么地方没有去?”
那日在玄枵有过一面之缘的雪妖走过来。以她为首还有数个妖怪。
“你们要去哪啊?不如和我们说说,我们一起去可好?”
钟畅:“李朝阳你先去后面杂物房找个地方躲起来。”
李朝阳的脚又伤着,他一瘸一拐极力把自己藏在杂物里,不给钟畅和陶愿添加重负。
黑气翻涌又慢慢凝聚,在这附近混乱的旋转着,导致聚在这里的妖怪变得越来越多。
李朝阳顿时明白与他有血缘关系的男人方才为何不赶尽杀绝。
那男人算出钟畅等人不会放弃李朝阳逃亡,李朝阳又势必要找到他的母亲。只要李朝阳在飞廉一刻,他便能吸引挡在李家之外的妖族。
只要妖族的仇恨拉在李朝阳身上,李家便能喘气,也能有一线生机。
李朝阳无论怎么把自己藏起来都无济于事,因为他身上的味道极为强烈。只要他身上还流淌与李家有关的血,只要他身上还背负这难以化解的怨气与诅咒,他就无法用其他方法去除这味道。
如果他还在云程寨,尚能遮掩二三,但他此时在飞廉。
云程寨一隅出现的蔟花心草、郊外埋藏在土地伸出的蔟花心草尸体……
当生存空间有限,生存资源不足时,难免会发生同类相食的现象。蔟花心草之所以亲近李朝阳,是视他为同类,又因将李朝阳视为同类,生命垂危、难以存活之际开始以他为食。
那日没有一击将李朝阳绞杀,或许是想留李朝阳一口气,当作储备粮。
嗅觉灵敏的妖怪一下发现李朝阳的藏身之处。
黑色的劲风将李朝阳身上的杂物吹飞,他身上被狂风挂出几道小伤口。
李朝阳问那犬妖:“为什么你能控制这黑气?”
杂物被吹开的瞬间,钟畅硬是抗下雪妖的一击来到李朝阳身前。
“我为什么告诉你?你们人类薄情寡义、喜怒无常,怎能你们知道我们的底细?”
犬妖因找到李朝阳的藏身之处而露出得意的笑容,他心里一直记着家仇,现在恨不得将李朝阳碎尸万段。
陶愿剑尖指向不断逼近的妖族,他将目光放在钟畅的伤口上,漆黑的眼瞳中闪烁着红光。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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