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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愿跟李朝阳认识之后,成为朋友开始,无时无刻都觉得头疼,就像跟一个猴孩子交朋友。“活该!”
钟畅和陶愿都没有要安慰李朝阳的意思。李朝阳立刻假哭,嚎得风斩从远处跑回来。“有敌袭吗”
钟畅指着已经肿成猪头的李朝阳说:“师兄,敌方只袭击李朝阳一个人。”
风斩看清李朝阳的脸,表情马上失去控制。“活该你被叮成这样!跟蜂胡闹什么。”
李朝阳委屈的坐在地上诉说幼时的不容易,听得钟畅捏下微热的雷木灰按在他脸上。“钟畅!我疼!”
“忍着!你要是不想肿个十天半个月就给我憋着。”
李朝阳当然不想顶着这张脸过十天半个月,同时他也对这三个人的话语产生不满。
“别人家孩子顽皮手上,长辈就算是骂人,也会连哄带骗的!瞧瞧你们三个人像什么话!”
“李朝阳你闭嘴。”钟畅眉毛一挑,手指用力捏住李朝阳手背的一块肉,指甲从紫黑色的一小块揉上划过,紫黑色的液体从中争相流出,“我们拿你当朋友,你却想当我们晚辈?”
李朝阳听见钟畅的话,喉咙一哽,从未料到钟畅会当众呛他。
陶愿在紫黑色液体流出的那一瞬间,抽出白色的布条覆在上方。
白色的布条瞬间染出一块紫黑色的不规则图案。
“另一只手。”
钟畅把李朝阳的左手放到风斩那,由风斩和陶愿进行伤口的处理。她按照上述步骤对李朝阳的右手进行处理,然后包扎。
李朝阳低头发现土地上的小东西,如故人相见一般十分激动。“啊!这不是那个什么草吗!”
钟畅敏锐发现生机微弱的蔟花心草出现暴动,她即刻拍下李朝阳要触碰蔟花心草的手。
寒光一闪而过,蔟花心草被砍成两半。
李朝阳愣在原地,不明白蔟花心草为什么会出现暴动。
同一时刻,他们脚下的土地发生震动,震感极为强烈。长度不一的蔟花心草从裂缝中迸出,它们直接对陶愿和钟畅发动攻击。
钟畅和陶愿的视线顺着粗话心草攻击的角度和方向观察几次,确认蔟花心草的目标是沾有紫黑色液体的布条。
“师兄你先带李朝阳离开。”钟畅斩断再次袭来的蔟花心草,回头看见李朝阳绑着布条的两只手都揣进衣袖中。
他左蹦右跳躲开蔟花心草的攻击,形状大小不一致的阵法在他脚下出现。一部分残缺的阵法无法发挥最大的作用,只能稍稍压制蔟花心草。
唯有蔟花心草的目标离开,才能压下这片地方的暴动。
李朝阳有风斩站在旁边才没被蔟花心草伤到。
“好!”
陶愿和钟畅两个人极力掩护风斩带李朝阳撤退。绿色的藤条与色泽鲜艳的蔟花心草纠缠在一起,不过一呼一吸的时间便把他们四个人吞噬。
钟畅他们四个人被蔟花心草团团围住,不得脱身。风斩指使多把剑同时发动攻击,才破出一个口子,那洞口又合上。
他们都在剑上站着,陶愿与钟畅共同站在一把剑上。陶愿御剑,钟畅的剑和藤条在与蔟花心草纠缠。
李朝阳不断尝试画阵,他忽然感到小腿一疼,身体受到疼痛的刺激歪向一边。
他将要从剑上率下去时,地上的蔟花心草拼成一张巨大的嘴,似乎要把李朝阳吞进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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