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师门,除去师尊偶尔会开个嘴瞎扯几句胡话,剩下的一个两个都是被锯了嘴的闷葫芦。
大师兄风斩,间歇性犯蠢,反应迟缓,打起架来比谁都狠,心中想着念着都是剑,只要囤的食物足够,只要不觉得饿,他就能在剑上带上好几个月。
师妹绛纱,一心扑在为璇玑城主拓展事业上,整日抱着飞艇等东西不放手,无论去哪里手上或袋子里都能看见各类制作品。
最小的那个师妹就更不用说了,她初初进门还是安静乖巧,来去踪迹都可循。时间长了,断机才知道钟畅不是安静乖巧,仿佛是天生性情冷淡,喜欢行无辙迹,纵意人生,居无室庐也能以草为席、以花为被。
有闲情逸致时候会和亲近的人撒娇。撒起娇来也不如其他女子般娇憨,脸上该是怎样冷情,还是怎样冷情。
也正是因为这个性子,三年前的钟畅突然撒泼打滚要外出当流浪医修,他们一眼就发现钟畅有问题。撒泼打滚不说,不想担起少主责任离家出走不说,脸上表情生动了许多,他们怎么看怎么别扭。
因为一直没发现其他问题,钟畅身上也不见得有其他东西附身。谁让钟畅是家里的独女,在师门里还是最小的师妹,他们也就放手让最小的孩子横冲乱撞。
钟畅大不了就撞个头破血流回来,他们再给她止血补血吧。
“那我先出去了。”
“去吧,好好休息。”
钟畅已经将绛纱带来的东西看得七七八八,这几天师兄、师姐也都不断在说服、鼓励她完成这项工作。当中以绛纱最为突出,一直让钟畅好好看书,看懂这些东西好进璇玑的实验室发光发热。
六月流萤染夏,七月流火之际,天气开始由最热时节转凉。
钟畅仰起头看这片澄净的天空,视野里出现的巨大树冠让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她忽然意识到那棵树已经七百岁了。
钟畅突然想去看看那棵树。这个想法刚萌生出来就被付诸行动。这棵树生长在云程寨中心,它在这里住了许多年,因早些年灵力满溢世间,它也因此开了灵智。
花旗松把人类吵吵嚷嚷或安安静静的一切活动都如数接纳,它还给人类提供一个阴凉的场地。
走近一看,钟畅发现这枝桠上挂满了红绳,定眼一看还能看见上面的字。
“不死火啊,我幼年身居鹑火时曾听一位老前辈提起。那火能燃尽世间一切邪恶,若能将那燃烧后产生的绿色能量收集起来哪怕是人间炼狱也能恢复**世天堂。”
钟畅忽然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那声音沧桑却有力,像是被敲响的洪钟震人心神。
钟畅这才看见一个清秀的少女站在树荫处,眼睛清澈如水映着苍翠的叶翡翠,头发乌黑发亮且挽了一个公主髻,髻上簪着一支普普通通的木簪子。
她年纪尚轻,穿着宽大华丽的衣裳,腰间是用丝软烟罗系成的蝴蝶结,面色苍白,薄唇也没有血色。
她转头看向钟畅时,钟畅先是一怔,连忙朝对方行礼。
“城主。”
“私底下不用这么客套。”璇玑莞尔一笑,伸手扶钟畅的手,再仔细端详一番钟畅的脸色和表情。“我还是更喜欢之前的你。”
“城主这话是何意?”
“还是叫我璇玑吧。”
璇玑见钟畅衣着朴素,头发也是用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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