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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云城在玡洲。
最先把灵植丹药价格抬高的是雾洲。
“哎,复杂。”
钟畅不喜欢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也不想去揣测他人的心思。她开始把玩自己的头发。就在这时,她跟前又多了一排装有泥土的小盆子。
“继续。”
郁蔓云见钟畅盯着花盆发呆,立即开口催促道。
“师姐你在做什么?”
“我觉得这不是魔气,或者说不仅仅是魔气。”郁蔓云见钟畅的手覆盖在花盆上,满意的点点头,而后又继续说道,“我们最近都在搞研究,没那心思管其他人的琐事。”
“什么研究?要研究什么?”
“看来你是什么都不知道啊,小师妹。”
钟畅在郁蔓云的注视下,心虚地低头认真催生植物生长。
“玡洲与雾洲以鹑火为界,鹑首在玡洲,鹑尾在雾洲,而这三地相邻,灵气葱郁,一处被毁,其他两地的灵气也会被波及。那年有人预言雾洲大乱导致雾洲人心溃散,玡洲也受此影响。天枢门派的掌门和长老也都推演出这个结果。”
钟畅仔细回想有关这预言的细枝末节,她迟疑片刻才开口对郁蔓云说:“但天枢没有站出来说这预言是真的。”
“但也没说是假的。只因当时雾洲人心惶惶,城主们和多个掌门长老协商后,决定不说出这个预言,随即寻找救世之法。”
“难怪我爹、娘没有天天在我耳边唠叨,是想让我再过几年快活的日子?”
“你觉得呢?”郁蔓云的目光放在那一片片枯萎的花朵、枝叶上。
“那就是我们研究的结果。那则预言出现之后,我们发现鹑首的泥土出现变异,仔细探查一番发现雾洲、玡洲所有土地都是这样。这些泥土在吞噬植物的生机,原因不明。”
钟畅听得一愣一愣,这三年来还没曾听说减产,都是哪地哪处植物粮食增产。她灵光一闪,想到这些年的灵植都有备注是何年何月何日,由谁栽种,由谁负责培育,记录的信息比从前更详细。“所以我要做什么?”
“你要做的事情很简单。”郁蔓云垂眸观望那朵褪色的花,发现其还顽强的挺直腰杆,她长舒一口气,对钟畅说,“把左手伸过来。”
闻言,钟畅乖乖地把手伸过去。她还没来得及问郁蔓云要做什么,指尖传来的尖锐痛感让她倒吸一口冷气。她下意识地蜷缩手指,左手用力往回缩。
郁蔓云一把将钟畅的左手按住,另一只手捏住一根银针直戳钟畅的左手中指。银针刺破手指头,鲜艳的血从中流出,郁蔓云表情冷漠,眉头紧锁,似不忍心看钟畅这样痛苦。
她对钟畅说:“忍着点。”
针在手指上轻轻旋转,钟畅能感受到一股气从手指头流经身体各处。她的头脑顿时变得混沌,视线也变得模糊,四肢无力,她下意识的运起灵力去化解这种症状。
她不明白郁蔓云为什么要戳她的手指,难以忍受的疼痛让她留下一滴又一滴冷汗,背后的衣衫已经被含税浸湿,嘴唇上血色全无。
仿佛过了很久,钟畅感受到那根直直刺入中指的针被拔出,温暖的灵力依旧在沿着筋脉流动,细细驱逐这忽然注入的冷气。
“好了。”
郁蔓云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她用力睁开眼睛看还没枯萎死亡的花朵,有气无力地问:“师姐,你这是做什么?”
“测试你的血液。你最近是有奇遇?”郁蔓云把沾有钟畅血液的银针放置在那朵花上,颜色全褪去的花竟然又呈现出原先的淡黄色。“十个木系灵根里头至多有三个人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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