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万分荒谬。
她强吻于他?还说心悦于他?
她是昏了头才会这么做吧?
从一开始她的未来人选里就没有他。
她就算醉的再厉害,也不可能做出这等荒谬之事,故而她只面色微微一沉“殿下说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我如今早有婚事人选了,明日我便要回姜府待嫁了,还望殿下莫要随便开这种玩笑。”
“娇娇,本王没有开玩笑,你若不信,我可以让那日在屋内的暗卫来说说我们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姜念娇自然不想听那暗卫说什么,反正是他的人,还不是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但听到当时屋子里有暗卫之时,她还是不禁毛骨悚然。
毕竟在没醉酒之前,自己可是趁着他不在时,曾偷偷在他的酒里加了料,然而他现在却告诉自己那屋里有暗卫,这么说来,岂不是自己从头到尾的那点小动静都是看在他眼里的?
想到此处,她不免充满疑心的看向赵衍桢,然而他的面上却并无任何异色。
他甚至居然真打算招那隐在树上的暗卫来说说那日的情形“袁宋,娇娇不信我,不如你把那日酒馆发生的事同娇娇再仔细说上一遍。”
随着他的招呼,树上一道黑影纵身一跃,有如月夜的黑色蝙蝠一般,姜念娇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对方的身形,那人已经稳稳当当的跪在了姜念娇的身前。
“姑娘,您那日醉后的确曾主动吻过殿下。卑职当时一直匿在树上,这点卑职可以佐证。”那袁宋声音分外低沉,纵然说这种事也丝毫不带一分感情。
随后他又略有迟疑道“不过姑娘和殿下具体说了什么,卑职并没有听到。”
而随着那袁宋的话音落下,姜念娇此时脑海里也似乎隐约有些十分破碎的片段浮现在脑海之中。那些片段里自己似乎的确曾坐在某人的大腿上,还强行将自己的嘴唇凑了上去。
所以她是真的疯了吗?
一想到这些破碎的片段。
姜念娇方才后知后觉,只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一头钻下去。
所以她到底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啊!
而且赵衍桢也真是,为什么居然还要让自己的侍卫来说这种事。
赵衍桢微笑着看向表情精彩纷呈的姜念娇,知道她应当是想起了些什么,故而他只挥手示意刚才的暗卫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
“娇娇是终于想起来了吗?”赵衍桢轻笑了一声问道,而且他似乎十分可疑的又向姜念娇迈近了一步。
姜念娇怎么可能承认这种事,她立刻出言否定道“什么想起来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完这话,姜念娇转身欲跑,然而赵衍桢却是一把揽住了姜念娇的腰肢。
“娇娇这是打算事后不认账?”他薄淡的唇角微微一扬。
林深惊见鹿,月下美人来。
纵然她平日再如何躲着赵衍桢,此时也不免为他的皮相惑的恍了神。
随后他那双仿佛盛满美酒的琥珀色眸子只微微耷拉,他仿佛语带失落道“也是,娇娇若不是抱着不认账的心态,又怎么可能转头便同我那堂兄求陛下赐婚呢。”
他那副幽怨神态倒仿佛怨夫一般,虽然她与赵衍桢的确没什么交集,但他此刻给自己的感觉也太奇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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