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今日便教你变成一条单腿癞蛤蟆!”陈嫤年一边怒骂。一边举着断鞭又要与王标全动手。
眼见着是一场恶战,在看台上的另外三人自然不好让陈嫤年孤身一人对着这些地痞。
姜念娇虽然埋怨陈嫤年太过冲动,却也不能放任她不管,可自己本身也不会功夫,姜念娇只能求助的看向赵衍桢与赵琅道“阿嫤下去了,若是她吃亏了可就麻烦了,二位殿下还请帮帮阿嫤。”
赵衍桢只朝神色焦虑的姜念娇安抚道“姑娘放心,有我在,嫤姐姐不会出事的。”
话音落下,他轻轻摩挲了一下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原本隐匿在屋檐各处的黑衣暗卫们便也悄然如鬼魅现身在一楼。
不过在他们下去之前,赵衍桢只又温言对姜念娇道“等下场面可能有些血腥,姑娘不如先去包厢内等候吧。”
姜念娇自然也听说过赵衍桢后期的一些事迹。
虽然他生的温润如玉,除了第一次见面时将自己当成了刺客而本性暴露,其他时候在自己面前也是君子端方。
但姜念娇可没忘记前世他那些血腥残忍的手段。
故而姜念娇并不多做坚持,如今又见那些暗卫已经出手,她点了点头,随后便径直往包厢里去了。
包厢之内并没有人,她缓了一阵,方才定住心神。
又见那三人迟迟不进来,看着这一桌酒菜。
姜念娇忽然便起了个念头。
她看向赵衍桢杯中的半杯药酒,又见四下无人。
她不禁偷偷从自己怀中掏出了那颗真话丸。
陈靖淮怕是用不上这药丸了,毕竟病了这么多时日,他的假期一再推迟,等他病好,他怕就要回关渊镇了。
想到这一截,她只将那乌黑的药丸子碾碎,随后又将那药末撒入赵衍桢的杯中。
在搅的杯中琥珀色残酒澄澈如初,她方才将杯盏放回原来的位置,她正想着等下众人若是一起回来,赵衍桢在喝下残酒之后,自己该寻个什么由头与他单独相处之时。
包厢的门却在此时被人推开了,进来的人正是一袭白袍,如疏风朗月的赵衍桢。
见他身后,并没有跟着赵琅与陈嫤年,她不免松了口气。
这倒是省了自己再想借口的麻烦。
不过她虽心里松了一口气,面上却仍是焦虑神色“殿下,怎么就你一人过来了,九殿下与阿嫤呢?”
“阿琅向来喜欢凑热闹,下去看热闹了,嫤姐姐在与玉剑仙子助阵,我看他们二人一时半会怕是不会上来。”赵衍桢温言道。
听了赵衍桢这话,姜念娇只觉心下越发松懈。
她惦念着让赵衍桢喝下那杯放了真话丸的酒液,故而只笑着道“是吗?那咱们别管他们了。”
说完这话,姜念娇只连忙将赵衍桢杯中那杯残酒满上,最后再往自己杯中倒了半杯酒水。
在赵衍桢回到原来的位置座下时,她只立马端起自己的小酒杯,随后朝赵衍桢举起“刚才真是多谢殿下出手,不然阿嫤怕是要吃大亏。”
随后她只又道了一句“我先干为敬。”
话落,她举起手中酒杯一口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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