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云道:“冷凝香。”
“她不是死了吗?”谢元敌惊叫道。
到底还是个孩子……谢青云心中好笑,道:“那位名叫吴崖的道长,施法揭破了妖精的把戏——原来那些帮闲都是纸人,而变成冷凝香的,是吴道长追踪了许久的狐狸精红蝶。”
“原来是妖邪作祟!”李季然听到不是自己人失职,脸色稍霁,“这样说来,高良是为了把妖精抓起来,才用了那等借口……”他说着看向谢青云,脸色古怪。
谢元敌也看向了谢青云,冷冷笑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谢青云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李季然追问道:“后来呢?”
谢青云道:“后来吴道长收伏了狐狸精,我便走了。再后来,我听说谢宝树的骨灰被拿走,于是找到了府衙。”
他说这些,当然不只是为了传达信息,也为了梳理思绪。把整个事件回顾一遍,他发现了颇多疑点,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
“对了,高良他们是怎么死的?”
李季然已经穿好了鞋,没有回答,忽然大步走出去,一面喊道:“来人,升堂!”
“升什么堂?”谢元敌感到莫名其妙,凶手都还没线索,怎么就跳到审问环节了?
“小老弟,”谢青云笑嘻嘻地勾住他的肩膀,“你是不是有很多问号?大哥告诉你啊。”
“松开!”谢元敌内劲一震,弹开了谢青云,他冷冷看着谢青云道,“赶快说,不然我就跟你算算账!”
“真不可爱。”
谢青云摇头叹气,“这个问题不是显而易见么,老头子作为河州一把手,对昨夜的事情却一无所知,这肯定让他有了危机感,要追究责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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