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镇定自若地说:“我看老舅他们八成是在哪里耽搁了,估计已经在路上了,我和杏子上村头去看看,顺便也让杏子认认人。”
柳老根哪能听不出来自己儿子这一番话就是在给自家留脸面,他可不能在这种时候破口大骂,只能认了柳予安这说辞。
“你说的对,八成就是在哪儿耽搁了,要不也是应该到了,老三你去看看也好。”
柳老根这样说着,然后就招呼了人,还叫刘木兰拿点落花生出来煮了,叫大家先吃点唠唠嗑。
花生这玩意也是金贵的很,他们家里自留地种了点,经济作物大队上也看的严,自留地一般也就只给种一点点,要是超过了就得给砍掉。
砍掉这种都还算是客气的,有些不客气的在这种环境下都能把一家子折腾得只剩下一口气。
柳家这点花生也都是在允许范围内种的,原本是打算用在过年那会吃的,这会刘老舅人还没来只能用来招呼客人了。
刘木兰也心疼呢,但也没办法,仔细地洗了干净之后就直接盐水一煮,端上了桌子。
柳予安则是带着何春杏一起往着村口去,路上也就和何春杏聊了聊关于这个老舅的事情。
他娘刘木兰上头有两个姐姐,都嫁的远,原本刘姥爷以为这辈子是没儿子的命了,所以想留着刘木兰招婿,结果没想到老蚌生珠得了个老来子。
刘姥爷人还行,毕竟当初当过书童念过几年书,但刘姥姥是个地地道道的老农,有了老来子之后就宝贝的不行,一边看着曾经放出话去说要招女婿的女儿不顺眼,一边又想着女儿往后能多照应着点儿子。
老来子来的不容易,刘姥姥一宠二捧的就养出了个不着调的性子来,刘姥爷是怎么掰都掰不回来。
后头刘木兰嫁给柳老根,这一来二去生了不少孩子自家都顾不上来咋可能能顾得了弟弟呢,一直都抱着当姐姐的就应该养着顺着弟弟念头的刘老舅在刘姥爷人没了之后,和柳家的关系那是一年比一年淡了。
定好了日子,柳老根还特地去和刘老舅说了这事儿,再三提醒过的呢,没指望人能早点来帮忙,也不图人家过来给多少礼金啥的,就想着人身为老舅能过来给镇镇场子。
结果在这种时候竟然还要干出这种事情来。
何春杏听到这些恩怨,她都还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拍了拍柳予安的肩膀。
她那力度是真的放的极轻,原因无他,怕自己拍重了会拍断这个男人的骨头,毕竟这瘦猫子的体格还真的容不下她拍的太用力的。
“没事儿,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你家老舅不是啥好东西,我家大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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