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于将紫金壶偷偷留下,很大程度上得益于费涉的蛊惑。若非如此,费庸也不会要把这宝壶送到此处。
齐顺一路狂奔,找到费涉。
费涉自知事关重大,急忙派来了自己最信任的三名捕快,随齐顺赶来,声言自己立刻调动兵马,围剿山寨。
“原来如此。”吕布点头,把齐顺叫到了一边。
“唐兄果然了得。”一把抓过木匣子,齐顺的眼中射出两道诡异的冷光,忽然面色一峻,说道,“唐兄可曾打开此匣吗?”
“愚兄只知此番护送财物来滁州,此匣中之物只要尚且完好,便是极妙之事,其中何物,与我无干。”吕布说道。
齐顺咽了一口唾沫。
“唐兄聪明至极,只要此匣中之物尚在,你我便可安全回京复命。”
“只是可惜了那些财物。”吕布说道。
齐顺摆手。
他知道,另外那些箱子里的东西虽然贵重,但却不及这紫金壶的一角,对于费庸来说,也算不得什么。
和吕布说了几句之后,齐顺走到妙玲跟前,挥手就甩过去一个嘴巴。
“既是出家人,却做出这等龌龊之事,待到滁州府衙,看府台大人如何处置于你。”
妙玲被打得一侧的脸颊都鼓了起来,捂着小脸躲在了吕布的身后。
“齐贤弟休再责怪她,此番若非妙玲小师傅帮忙,愚兄恐难以找到宝物。”吕布推开了齐顺的手,“我欲将其带往滁州,妥善安置于庵堂之中,亦算是给她一个改过之机会。”
“唐兄如此妇人之仁,何堪大用?”齐顺还不死心,一双眼睛却在妙玲的脸上转悠了很久。
滁州,在北宋时期已经算得上是一个很繁华的城市了。
虽然没有汴京城那么富丽,但其由于地处安徽,与京城不远,很多京城里的商家亦在此拥有商户,所以带动着这里也相应发展起来。
能够在这里坐上一任知府,足见费家在当时的影响力。
吕布等人来到知府府衙门前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费涉没有在大堂上接见齐顺和吕布,而是命人将二人带到了后面的院子。
这里是一片空地,连接着府衙大堂和后面的宅院,中间种植着一些花草,修建着几座凉亭。
费涉坐在其中一个凉亭的下面,身边站着两名贴身护卫,和一名手里端着茶壶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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