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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道……”
张起灵料到他要这样问,沉默地摇头,吴邪遗憾地想:忘记面前这位百岁老人还是“阿尔兹海默症”(bushi)的患者了
“咱们也回吧,清点一下装备。”解雨臣说
“看好你的刀哦,哑巴。”
张起灵略过黑瞎子的调侃,散发着:你是不是闲得慌的疑问,黑瞎子从来不在面上正经,心里倒跟明镜儿似的,这是解雨臣和吴邪的想法
他们说是“亡命徒”可就有点过了,但也绝对不是意义上的好人,道上的摸爬滚打,通常来讲,不喜形于色,以情长为轻才是该有的某种“本质”,如吴邪三叔的话:“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再经验老道的都不能全面看清人的本性,最难能可贵的,就是他们这种人聚在一起。这种群里彼此间往往有很深的交情,出于某种目的成为团体而共谋利,不排除情感上的互相支持,造就五人在道上流传的风风火火的传奇故事,解雨臣想:吴邪和张起灵都对落卿抱有敌意,自己虽未有懈怠,不禁也开始琢磨起君落卿路上的举动,经验让他在多次默契合作中相信对方,可自从有了吴邪……不,是张起灵的参与后,尤其是当他看到那抹难以言喻的笑意躲在碎发后的时候,心中更多的信任转化为疑惑不解与提防
算了。他又想,走一步是一步,没有绝对的逆境中转危为安,总归他们人数和能力都要占优势些
旅店相较之前的酒店来说简陋些,张起灵一言未发便进了房间,黑金古刀安静地躺在床角泛着古朴的光泽。张起灵奇长的两指谨慎划过刀鞘,其实他有想过去蛇沼找回自己为数不多的趁手兵器,吴邪和胖子曾在偶尔交谈时提起过,后来都因各种突发事故不了了之,没想到居然被一个女人捡了回来。到长白山山脚附近头痛好了不少,和青铜门的关系也八九不离十了
风雪交加,天色阴沉的时间愈发靠前;眼下、窗外路灯散发出苍白的光明,被鹅毛大雪分割成七零八落的细碎光点洒在过路人的脑畔。张起灵洗过澡靠在床沿发呆,他不会用手机消遣时光,热水打湿略长碎发斑驳赖在他的额角,偶有零星的小水珠溅落在眉睫。张起灵在静谧的夜闭眼尝试回忆他过往经历的种种,大约效果不强,后来只是落寞的掀开眼皮,沉寂的注视逐渐幻灭的灯光同记忆,食指勾起抵住额头,他不甘地抓住即将消散的记忆的尾巴,却无疾而终
第二日,吴邪他们本以为顶着暴雪,什么也看不清的情况下走两江道下东坡是道阻且长,未曾想出发路程还算顺畅。君落卿轻车熟路带人翻阅一处处岩石,说实话,这种境况坐在岩石上欣赏天池,景致不错,只可惜太白了,鲜少有其他颜色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平日里应该有不少游客下到这里,君落卿来时走的道就偏,狭窄的石缝中安置了处“今日游客入内”的朝鲜语标牌,她示意几人先进去,自己随后跟上,待张起灵猫腰穿过石缝时,君落卿将标语牌复原跟了进去。路径走进后便显出宽阔,刚够七人并列行驶。解雨臣拨开覆盖在岩石上厚厚的积雪:“咱们距离目的地估计还早,岩石是很普通的那种,地势地貌正常,不像遗迹。”
胖子第无数遍擦拭护目镜后,终是忍不住道:“大妹子,咱走了半天了,什么时候能到啊?”
“唔……还早,起码得见到原始森林。”君落卿停下脚步,向后望了一眼,发现张起灵侧身的动作好像在看她,她心中一颤,双方的护目镜上都掩映着积雪,君落卿西下张望,指着一处岩石突兀出去、足够大地方:“先歇一会儿再赶路吧——”
“嗯,体力好经不住雪地里爬五公里山坡,刚才雪小了一会,现在好像起雾了。”吴邪指了指天空,口中的热气呼出立即演变成白雾逃窜,黑瞎子快步走向那里,放下背上的包拍去积雪,坎肩紧跟着窝到岩石下方,陆陆续续。君落卿迈着大步的脚忽然一滞:嗯?起雾了?
她除去勒紧头皮的护目镜缓缓坐下,胖子他们神奇的很,君落卿本想拿出压缩饼干啃上几片,只见黑瞎子、胖子、坎肩笑嘻嘻地掏出户外迷你锅架成炉,君落卿看的时候他们满满一锅方便面咕嘟咕嘟冒泡,围成圆圈刚好挡住时不时吹往这边的狂风,火苗烧的势头正旺,惹得人身心俱暖,一时间君落卿竟也忘记了思考这雾起得有何不对。
“落卿,来,尝尝你胖爷我的手艺……”
“谢谢。”君落卿杵在角落里回应。
“没事没事,女士优先。”他十分滑稽地隔空行绅士礼,吴邪打了一下胖子的屁股:“死胖子,你演员出身的。”
“这你可就不知道了吧?”胖子故作得意,“我可是英国皇家戏剧学院毕业的,校长亲手颁的奖!”说完,他摸着自己滚圆的肚皮,逗得吴邪和坎肩笑逐言开,前者的手握拳放在嘴边咳嗽两声:“还英国皇家戏剧学院,啊?会英语吗你!”
解雨臣无奈的看了眼黑瞎子,转过头再留意到户外,能见度变的只余两三米远了,他拍了拍坐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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