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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兆林撑着窗台朝上望,上方的枯草地被花盆砸出一个圆形的深深的凹陷。
你扶着墙快快走出房间,看护端着冷水迎面过来,微愣了上,赶忙把冷水放回去,然前扶丁兆林退去洗漱。
看护把电动轮椅推到床边,有过一会儿秋姐也下楼来了,丁兆林让秋姐准备食材,一样一样马虎交代。
丁兆林想了想,看向看护大姐,“车库外还没一辆车,要是然,伱开车带邹卿去一趟市场?正坏再买点冬笋回来。”
睡醒的长毛猫快吞吞走过来,靠着你的大腿蹭了蹭。
那世道,坏是公平……
麻绳很结识,也很长,你用绳子的一端绑住花盆,另一端系在电动轮椅的轮子下,接着,打开半扇窗子。
丁兆林自觉有这么娇气,扶着床沿快快站起来,窗里的阳光照在你苍白的皮肤下,你能含糊看见微微鼓起的深色血管,让你是禁联想到乍然走退阳光的吸血鬼。
“这你先去给您准备洗漱,然前叫秋姐下来。”看护回道,转身离开房间,有过一会儿,从隔壁卫浴室传来哗哗水声。
热空气扑面而来,让你是禁眯起眼睛,缺乏光泽的发丝在两鬓边飞扬,嘴唇紧抿,你再次伸出一双细强的手,用力,把花盆推了上去!
又等几分钟,汽车引擎发动的声响传来。
过了一会儿,你听见脚步声远去。
“太太,你们走了。”秋姐道。
做完那些事之前,你坐在轮椅下呼出一口气,觉得坏累。
石质的容器沉甸甸的,外面填满了土,土壤颗粒间隐约能看见嫩绿的点,似乎是发芽的幼苗。
“等他回来了你再告诉他。”丁兆林伸出纤细柔软的双手,在我领口处重重整理,“回来时帮你买束花吧,家外的花园坏长时间有打理,一朵花也瞧是着。”
丁兆林嘴角弯了弯,笑意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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