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失散的兄长,同样也是张绣娘那携款潜逃的老爹,这两年张绣娘可是没少担心,但其没有半点音讯,刘沧也是无奈。
而如今,远在涿县的刘沧与张绣娘怕是不知,那家伙真的跟权倾朝野的张常侍扯上了关系,并且成了张让手下徒子徒孙口中的大爷。
片刻等待,一名身穿灰黑锦袍的老者出现在张让面前,身形消瘦,黑脸褶皱,脸上带着些许不安,眼神闪烁,似有狡猾。
对面张让察觉老者神态,嘴角不自觉的翘起微笑。
此乃张让兄长,绣娘之父,张丰。
“张公,何事将我匆忙唤来?”张丰走到近前,对张让恭敬道。
“叫我幺弟!你想让外人再给我加上条不尊兄长的名头么!?”嘴角挂起的笑容收敛,张让声音尖锐道。
“幺弟,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是真不习惯。再说,这府中人人对您敬畏有加,莫再因我这粗鄙之人扫了威仪。”张丰面上一僵,片刻无奈道。
“你便是我兄长,血脉至亲,扫什么威仪,张家只剩伱我二人,有我在,你就是贵人,贵不可当之人,谁敢言你粗鄙。”
张让面上难得挂起了真挚,走到张丰的跟前,拉着他,一同坐到一旁矮塌上。
两人落座,自有侍从端上茶汤糕点。
侍从退下,张让拿起一块糕点递给张丰,随后自己也拿起一块,塞入嘴中咀嚼,却是只有在张丰面前,张让才会这般放松。
张丰早已习惯张让对他的亲昵态度,似乎张让对他有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偏执。
相处多时,他也心疼自己这个弟弟,但见到张让平日的一些作态,却也让张丰对其难免畏惧。
“唉,你也真是,从小胆小,到老也没改变,若是你早来寻我几年,一个司隶校尉而已,何须搞得现在这般麻烦。”两人喝茶吃糕,看张丰情绪放松,张让唠家常一般说道。
“若是麻烦就算了吧,你在皇上身边伺候,万事都要小心,我都这把岁数了,也不是那块料。”张丰对张让道,语气中不由带出一些关心。
张丰庶民一个,不过半年前他亲眼看着张让将曹节的弟弟弄死,然后他就多了個让他两腿打颤的官位,越骑校尉。
越骑校尉,为北军五校尉之一,掌京师常备越骑营,秩比两千石,官位高,没啥活,多以皇帝比较亲近信任的人担任。
张丰可谓踩着上一任越骑校尉的脑袋一步登天,嗯,被砍掉的脑袋。
上任之后,张丰都不怎么敢在自己那一营兵将面前露面,结果张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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