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吃饭下地睡婆娘,整天就剩琢磨身边的人事了,这种人要是能木讷才见鬼呢。
“嗯,养不成也好,收些歪门心思。晚些给你五爷家送两挂肉,他家媳妇快生了,多补点荤腥。”族老随口,似在意料之中。
“行。大爷,就这事?”刘沧点头,没什么质疑,对族老问道。
“混账,伱叫谁大爷呢!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东村那姓张的差点没被你喊的挂房梁上!”族老面色一变,斥责之时,周围老者表情一片怪异。
“您。。。想多了。那老头做样子呢。”眼见族老发火,刘沧躬身陪笑。
东村张老头,早年跟刘沧因浇地抢水起了冲突,老头年纪不小,刘沧不敢跟他动手,倒是把东村助阵的几个年轻后生给揍了。
结果眼看冲突扩大,刘沧见了张老头便是满口大爷大爷喊的亲热,张老头以为刘沧服软,妥是没少在两村吹牛。
后来传出刘沧一直将大爷当作骂人带名的说法,而且。。。毛都没长齐的刘沧,貌似还摸了他闺女的床。
结果虽然外界没什么确凿证据,但张老头不得不上演一场悲愤自挂东南枝的戏码。当然,没挂实,被劝回来了。。。
“端是不为人子。”见刘沧讨好,族老伸手指着刘沧骂道。
“张家女守寡还被接回家中,可见那老东西对闺女疼爱,你摸谁家门不好,非去他家!?跑东村放浪,万一陷了,如何是好!”族老恨恨教训。
刘沧面有讪讪,这老头,当这么多人的面,提些小辈私事,也不害臊。。。
好吧,至少刘沧从族老话中能够听出,摸寡妇门啥的不是個事儿,人陷了才是事儿。
嗯,从古至今,摸寡妇门都不是什么好名声,不过在这时代,也就那么回事了。
村人自有规矩,窜村放浪,跑了那是你本事,被打能跑不能怼,怼了,便是匪类。
当然,至于你跑人家村里去放浪,真被逮住,那就真可以用上陷这个字了,打死活该,不用埋那种。。。
东汉古时,野蛮,却也开放,若非要形容,或许能用‘真实’二字。
活生生的世界,活生生的人。社会长存道德,人们的思想却也有些天马行空的放肆。
而如今这个时代万不可带入鞑子那种扭曲。
良家不可为祸,不然,要么烂名声,要么得负责。
至于一些妇人,真耍起来,丫的比老爷们还放的开,有时刘沧甚至感觉,这渔水之事,古代比现代人还要无忌。
刘沧眼珠乱转,族老可不给他分说的机会。
“以后莫要去东村胡闹,好生攒些家资,吾等合计一番,来年给你说个媳妇。”平缓表情,语气依旧带着训斥,族老对刘沧说道。
说媳妇?有点早,尚未及冠,不过放到民间也没啥。
而且族老开口,族内小辈中,他也算是‘出类拔萃’了。刘沧心中嘀咕,点头之时,也没什么抵触。
“行啊,您老费心。改日我给您送两只报鸣公鸡。”刘沧安分回道,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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