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不妨听完后再做定夺?”
那荒狼人首领听到这话,也有些奇怪,问道:
“哦?是什么话?”
张谦君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淡淡的道:
“在下奉劝诸位就此罢手,放过我师弟和这位黎姑娘。”
那荒狼首领有些倨傲的环顾了己方二十余骑后,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张谦君,下巴一挑,道:
“阁下的武艺相当了得,可是,莫非你认为你一人便能够挡住我门二十余骑的合力猛攻?”
张谦君摇摇头道:
“在下武艺平庸,只怕无力从正面将诸位尽数击溃,可是……”
说到此处,张谦君握剑的右手拇指一弹,已将剑柄推出了半寸。
下一刻,就连素来眼高于顶的江笑书也不禁低呼了一声“好快!”
而周围敌人只感到眼前一花,居中的张谦君已经消失不见,而那个胸有狼头的首领,却感到喉头一凉。
张谦君的声音自耳边传来:
“可是……张某在乱军中取阁下首级,再将诸位各个击破,却还是能勉强一试。”
而此刻,他的长剑已经横在了那荒狼人首领的咽喉,那荒狼首领身旁几人的坐骑却不约而同的嘶鸣了起来,仿佛中了妖法一般软软的坠地,在场所有人只有眼尖的江笑书看到了那几匹马脖子上,各有一个小孔,暗红的鲜血涓涓而流,而马背上的骑士也纷纷坠马,狼狈不堪。
张谦君与那首领共乘一骑,他仍是盯着对方的眼睛,缓缓说道:
“方才这一剑唤作‘仙返蓬莱’,一剑而过,神仙都要返回蓬莱,阁下又何不效仿那仙人,同样转头归返呢?”
见那首领又骇又怒,眼中目光跳动,显然是心中正自犹豫,张谦君又说道:
“在下不愿两国之间再起嫌隙,阁下若是就此返回荒狼,在下可保证绝不会再对你们出手。而给你下命令的人若是问起,你就说天绝门张谦君挡住了你们,他自然便会为你免去处罚。”
张谦君说出这句话时,表情不见丝毫狂傲或装腔作势,仿佛这是一件再合理不过的事。而事实上却也的确如此,以对方的实力,对敌张谦君却能不伤一兵一卒而成功撤退,便已是胜利甚至可以说是大胜了。
“张谦君?”那荒狼人首领听见这个名字,瞳孔收缩了一下,然后点头道:
“原来是‘谦谦君子剑’,怪不得如此好本事,我们这就撤退,你撤剑罢。”
张谦君闻言还剑入鞘,翻身落地,示意对方离去。
那荒狼人首领待到自己的同伴都已离去,这才牵马掉头。
“喂!”他对着张谦君喊了一声,待到张谦君转头,他扭头说道:
“张谦君,你放了我们一马,可我从不欠人恩情,我也有句忠告给你,说完了,就算还了你的不杀之恩了。”
“在下洗耳恭听。”
“张谦君,你武功很高,手段也厉害,可是这世上总会有比你武功更好手段更狠的人,我劝你莫要再一味回护你身后的这个小贱人,否则必然引火烧身、后患无穷。”
张谦君闻言,脸上的温和缓缓褪去,眼中寒光渐起,他手按剑柄,冷冷的回道:
“阁下身为荒狼人,又是男子,却来长安城这中原地界上杀人越货,欺辱我中原的女子,打伤我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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