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问的,可还没等他询问,这人就晕了过去,他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人死在他面前吧,所以他才把容惜带回了城主府。
收到江眠的吩咐,城主府的管家李诚便来到了容惜的房内。
李诚来到房门前,敲了敲门询问到:“姑娘,现在方便进来问几句话吗?”
听到门外的询问声,容惜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便让管家进来了。
因为容惜的伤并不重,所以如今容惜已经可以下床了,管家进来后便和容惜坐在了屋内。
李诚望着眼前的姑娘,开口道。
“不知姑娘是何方人士,又为何会光天化日之下被刺伤倒在路上?
姑娘不必担心,这里是锦州城城主府,我是这府上的管家,若姑娘有任何冤屈,想来我家城主也是能做得了主的。”
原来这里竟然已经是锦州城了,容惜在宫中时也是听到过这个锦州城城主江眠这个人的。
听闻此人心地善良,想来是最和善不过的,怪不得会将自己救回来。
可若是自己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了城主,一个叛主的奴才,何况自己背叛的还是当朝公主,她不敢想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于是在思索一番后,容惜只说自己是临虞一户户人家的千金,姓容名惜,因为听说成王就要打进临虞了,便带着下人前往老家。
岂料仆从在路上对这家产起了歹心,便刺她一后将她丢下了马车。
说到此处,容惜竟然还有些泫然欲泣,好似她真的如此这般命苦。
管家见状便回了江眠,江眠向来不是一个只听片面之词的人,何况容惜所说的话,看似合情合理,却藏有多处破绽。
首先从她的姓名说起,江眠在临虞和锦州城间来往了有三年之久,却从未听说临虞有姓容的大户人家。
其次容惜说她带着下人回老家,既是家族鼎盛之家,怎么会允许女儿独自带人上路?
最后便是这仆从路上心生歹念了,别说如今的奴隶不敢背主,就算他敢,日后被查出来就不怕律法的严惩吗?
何况他们发现容惜时,容惜的伤并不重,大夫甚至说修养几天就好了,这样的伤实在不像一个敢背主的奴仆刺的。
以上种种,都能说明容惜所言有假,可若是说要查明她的身份,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可若是随意将她留在府上,江眠却总是有些不放心,因此他决定亲自去询问容惜。
管家走后,容惜通过和府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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