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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真万确!二太子妃大可放下戒备,给项公子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芷柔迟疑片刻,再次剑指项墨白,高声道:「抱歉,太子妃,芷柔不能以夫君的性命做赌注。」
「你信不过我?」执扇问。
「芷柔并非信不过您,而是信不过他。」
项墨白是执扇带来的人,信不过他,其实与怀疑执扇并无差别。
执扇正绞尽脑汁思寻开导
二太子妃的说辞,忽听身后传来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若是本殿下愿意作保,二太子妃可愿一试?」
「博渊?」执扇寻声回眸,脸上带着浅浅的笑。
博渊会在此刻前来,只会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暗牢的时候,博渊就已经发现了她。
博渊没有现场拆穿她的把戏,便是默许了她的所作所为,及时出现,亦是为了替她撑腰。
对于执扇,博渊真的是不忍奈她何,遣人将她送回九重天,应当是他最后的倔强了吧?
芷柔收剑入鞘,欠身行礼道:「芷柔见过九殿下。」
「二太子妃可否信得过本殿下?」博渊道。
「九殿下德高望重,芷柔自是信得过。」
博渊瞥了眼项墨白,态度生硬,语气冷漠,「愣着干嘛,还不快去!」
项墨白的注意力一直都集中于执扇身上,见她笑着招了招手,方才举步迈入了屋子。
从项墨白进门的那一刻起,芷柔便没有挪开过视线,她跟随项墨白来到床榻前,眼中满是警惕之色。
直到项墨白伸手至苒奚腹部上方,隔空取出了苒奚体内的阮善,芷柔紧绷的神经才得以放松。
她坐在床榻前,小心翼翼地将苒奚唤醒,拉着他的手,询问他身体可有不适之感?
苒奚除了气色差些,其它一切都好。
芷柔便又无微不至地询问他要不要喝水,想不想吃东西……
项墨白做完自己该做的事便退出了屋子,在屋外的回廊上,他看到了水晶桌边,相邻而坐的执扇与博渊二人。
博渊双手环胸,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巨型贝壳上,一声不吭,看似还在气头上。
执扇则单手撑头,一双秋瞳剪水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博渊的侧颜看,脸上带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博渊被盯得心虚,终是将目光移了过来,严肃道:「今日之事,你不打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执扇气定神闲,「此事不急,让我好好看看你先。」
「看我做甚?」
「我看我自己的夫君,还需要理由吗?如果非得要理由的话,那就只能怪夫君生得太过俊逸,让我移不开目光了。」
「别想转移话题,本殿下可不吃你这一套。」博渊侧目不再看她,却也没忍住勾了勾唇角,执扇口中的「夫君」二字,总会让他很是受用。
「你这个人,真是一点也不风趣!」执扇轻叹一声后,拍了拍双手起身,「亏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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