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姚氏进门的时候,姚氏就已经和她表哥珠胎暗结了?
“爹,这是物证,人证被王爷看着的。”池绾绾有些不忍心看池嵩,这件事,对一个男人来说,太受打击了。
“没错,是姚氏的字迹。”上面清清楚楚写着这些年,姚氏和她表哥关于孩子的交流。
每看一封信,池嵩心里就冷几分,在池绾绾受害之前,他对姚氏都是以礼相待,平时的吃穿用度都是极好的。
即使听说池冷冷娇纵跋扈,池嵩也没有训斥过她,只是让姚氏多上心,平时也抽空陪伴池冷冷。
没想到到头来,自己做的一切如此荒唐,池嵩气急,一把将手中的证据拍在桌子上。
至此,对姚氏那点情分消之殆尽,本想和离后给她一半的财产安享晚年,如今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爹,姚氏这样的人,不值得你伤心。”池绾绾将手轻轻拍在池嵩的肩膀上。
“爹没事。”池嵩勉强对池绾绾笑了一下,掩下心中的怒火,迅速写了休书,让姚氏签字。
“我不签,七出之罪,我一样没挨着,凭什么让你休了?!”
“池嵩,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这些年,对你照顾体贴入微,嘘寒问暖,为这个家操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这么狠心?你就不会良心不安吗?”
姚氏伤心欲绝,红着眼睛质问池嵩。
她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凭什么离开。
“我良心不安?这么多年,你良心就安了?”
池嵩冷笑,将书信及信物扔在姚氏脸上,眼里再没有半点温情,冷冽的眼神让姚氏犹如坠入寒冰。
“这,这是什么,我不知道,池嵩,没想到,你为了与我和离,竟然弄出这些东西,你也太不是东西了,你这个卑鄙小人。”
姚氏看到书信丝毫不慌,反而悲戚地反咬一口。
内心惊疑不定,她明明掩藏得很好,之前池嵩没摸索出一点线索。
姚氏将目光看向池绾绾,会不会是这个小贱种搞的鬼?
“你最好识相地拿着休书,带着野种滚,不然我就将你和你那野种扔出丞相府。”
池嵩态度很强硬,想到池冷冷婚前失贞,不由得想笑,有这么一个水性杨花的母亲,也难怪。
“不可以,丞相府是我操持的,我死也不会离开这里,你敢将我扔出去,我就告到官府,一个抛妻弃女的男人,我倒要看看你头上那顶乌纱帽能不能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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