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配得上的,就是做太子妃,那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顾镇国公的反驳,皇帝越想越觉得这门婚事可行,既能弥补国公府,又能替太子添一大助力。
皇上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镇国公有苦难言,无法再开口,本以为就这样束手无策,却不想宴席那边传来一声惊呼。
“太子殿下,你欺人太甚,王爷好歹是你长辈,你怎么能这样诅咒他?”
伴随着痛斥声,池绾绾一副摇摇欲坠,伤心失望的模样。
“池绾绾,你发什么疯?”正盯着皇上那边进展的萧景策不明所以,恼怒的朝池绾绾呵斥。
他的模样却恰好坐实了池绾绾受欺负的话。
“怎么了?”听到这边的动静,皇帝心中不悦,冷声询问道。
池绾绾悄悄朝萧景策竖了一下中指,跌跌撞撞走到宴席中间跪下,心里吐槽这可恶的封建礼仪,脸上凄凄惨惨好不可怜。
“回皇上,臣妇和王爷正唠着家常,太子不知何故就讽刺臣妇,说臣妇不知好歹,拒绝太子侧妃之位,如今像个活死人。”
“太子还说王爷不过是一个残废,生过都不能自理,这样的人活着,不如,不如早日吊根绳子,死了的好,省得浪费粮食,给朝廷增添负担。”
池绾绾边说边哭,好几次回头看萧君陌,又让萧景策的眼神吓得瑟瑟发抖,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太子,怎么回事?”皇上头疼的质问萧景策,心烦他不让人省心。
“父皇,您什么听池绾绾胡言乱语,她就是污蔑皇儿的。”萧景策气势汹汹的冲到宴席中央,指着池绾绾咬牙切齿。
“太子殿下啊,我好歹是你皇嫂,你怎么能对我直呼名字呢?”池绾绾屈辱质问道,
不等皇上说什么,又低落道:“也是,王爷当初为保家卫国,驰骋沙场,只怪王爷时运不济,双腿残废,如今不能征战沙场,还得靠朝廷救济,勉强苟活,就这样遭人弃了,也实属无奈。”
“怪就怪,王爷命不好,拖累了朝廷,太子殿下看不下去,也实属正常,我们夫妻有罪啊,吃着朝廷的米粮,却不能为朝廷做些贡献,被太子殿下瞧不起,也是罪有应得。”
池绾绾朝皇上磕了几个头,很是愧疚。
百官不禁议论纷纷,靖南王双腿残废,那也是保家卫国的证据,何况从前他也是战功赫赫,怎么会对国家没有贡献?
倒是太子,对朝廷可有做什么贡献?貌似没有,对靖南王却是几次刁难,都说唇亡齿寒,有过战功的皇族血脉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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