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知道她为什么发高烧!”
“你知道了?为啥?”危奶奶问道。
“她……”话到嘴边邓一新又说不出来了,万一自己的判断是错误的,对孩子的名声影响太大了,自己也会招致骂名。
他支支吾吾不说,把危奶奶和郑铁柱急坏了。郑铁柱一跺脚,喊道:“你倒是快说啊!急死人了!”
“是啊,邓大夫,你是城里来的专家,你快说说是咋回事!”危奶奶说。
两双眼睛全都充满期待地盯着邓一新,这个时候他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
邓一新横下一条心,指着席清芬说道:“我怀疑……厕所里的孩子是她生的……”
“你说啥!这不可能!”没等邓一新说完危奶奶就怒气冲冲打断了他的话,“照你这么说,我孙女成杀人犯了,杀的还是自己亲生骨肉!?我孙女从来没和男人来往过,咋可能生孩子呢!再说,她要是真怀孕了,我这个当奶奶的会不知道!?”
“就是,她还是个孩子呢,才十四岁!”郑铁柱也不相信邓一新的话,在一旁帮腔。
两人的共同质疑让邓一新觉得压力更大了,他不停搓着两只手。说一个才十四岁的孩子生了孩子,恐怕真的没人会相信,但从席清芬的行为举止和她反复高热的情况来看,如果是她生了孩子就都解释得通了。
邓一新犹豫了一番,又看了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席清芬,还是说道:“把她裤子脱了让我看看吧!”
“不行!我孙女年纪还这么小,让你看了算咋回事!你也不许再胡说八道!这是败坏她的名声!我这个老太太绝不答应!”危奶奶严词拒绝道。
事情陷入僵持,邓一新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在这时,一直躺着不动的席清芬身体突然僵直震颤起来,眼睛也直往上翻,样子非常吓人。
“啊!清芬,清芬,你这是咋了!”危奶奶扑到床边焦急万分地喊道。
这是高烧导致的惊厥,十分危险。如果仍然不能及时退热,有危及生命的可能。
见此情景,邓一新不再犹豫了,大声喊道:“把她的衣服解开,把裤子扒掉!快!”
眼看席清芬翻了白眼,危奶奶七魂没了六魄,再也不反对邓一新的话了。三个人一起上阵,七手八脚把席清芬的上衣和裤子都扒掉了。
扒掉上衣是为了更好的散热退烧,扒掉裤子,邓一新是想证实自己的猜测究竟对不对。就在把裤子扒掉的瞬间,一股血腥味夹杂着腐败的味道钻入鼻孔。郑铁柱在鼻子前扇了扇,很明显,他也闻到这股味了。席清芬卫生巾上面的血量很多,之前他还以为是女孩子来例假了,但是现在看来不是例假,而是产后恶露。再加上这股腐败的味道更让邓一新相信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
他急匆匆朝外走,说道:“我回卫生所拿点东西,郑大哥,你去接一盆水,用毛巾给她擦身体退热!”
郑铁柱也被席清芬突如其来的惊厥吓坏了,两个没了主意的人对邓一新言听计从,赶紧接了凉水,用毛巾给她擦身体。
当人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什么面子什么尊严,都顾不上了。
邓一新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卫生所,拿了麻药,窥阴器,刮宫器等手术用品,又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来。
席清芬的情况紧急,他要在危奶奶家里为她做手术。
邓一新将窥阴器轻轻插入席清芬的下身之后发现,她的宫口松弛,这是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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