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什么问题,就是专门退热的药。按说药效应该持续至少四小时,不应该刚吃完一小会儿就又烧起来。
“她除了发烧还有没有别的症状,比如拉肚子,呕吐,咳嗽等等。”邓一新问危奶奶道。
危奶奶一直摇头:“没有,啥症状都没有,就是发烧。”
“她从什么时候开始烧的?”
危奶奶思索了一会儿答道:“就今天晚上突然烧起来的,之前没发现她发烧,她也没说不舒服。但是这孩子最近几天都有点没精神,饭也吃得少。”
邓一新从药箱里拿出听诊器在席清芬胸部听了听,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很快,这是体温升高之后的正常表现,但是除此之外没听到任何肺部杂音,不像是上呼吸道感染导致的发烧。加上危奶奶说席清芬没有其他症状,这也让邓一新犯了难。
“你哪里不舒服呢?”从危奶奶那里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邓一新又问席清芬。
席清芬轻轻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没有,我没病,不用看。”
“你都发高烧了孩子!”郑铁柱焦急地说。
“我没病,不用看,你们走吧。”席清芬重复道。
邓一新没把席清芬的话当回事,这孩子的拧脾气他是见过的,没准又犯了脾气或者发烧烧糊涂了。但现在的情况邓一新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本来就是个冒牌医生,在妇产科混了一段日子,妇产科的病好歹能对付对付,现在是个发烧的症状,还没有医院那些化验的设备,就算是个专业的内科大夫也很难从表面症状判断出病因。
但是发烧到这个程度是很危险的,不能任由情况发展下去,首要的是要退热。既然吃药不管用,那就用物理降温的方法。邓一新让郑铁柱去打来一盆凉水,又让危奶奶找来几块毛巾,想用湿毛巾给席清芬擦拭身体降温。
不料这个举动引来席清芬更大的反抗,她挥动着双臂不让邓一新给她擦胳膊,差点把一旁的水盆碰翻,还歇斯底里地叫他们出去。
邓一新不明白席清芬为什么闹这么大情绪,但是既然病人强烈要求,他和郑铁柱只好往门口退去。临走时邓一新叮嘱危奶奶:“夜里一定要经常给她擦拭身体降温,要解开衣服,更不要盖被子捂着。如果明天早上还是发烧,必须带她去医院看病!”
“去医院看病……那我得把我儿媳妇叫回来,让她带孩子去。”危奶奶答道。
“出去出去!”席清芬躺在床上仍然在喊。
邓一新不敢多耽搁,又说了一句:“明天早上我再来看她。”就赶紧和郑铁柱退了出去。
离开危奶奶的家,郑铁柱感慨道:“这孩子最近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不这样,爱说爱笑的。”
“没准是生病难受,脾气就不好了。好多病人都有这种情况。”邓一新停了一下又说,“也没准是青春期到了,孩子比较逆反,容易闹脾气……”
漆黑的夜晚,小村子里非常安静。这天大概是八月十五前后,明月高悬,又大又圆,两人踏着月光一路讨论着席清芬的事情往回走,到了村卫生所之后邓一新回去接着睡觉,郑铁柱也回了自己家。
第二天邓一新特意起了个大早,天还没亮就来到危奶奶家,没想到郑铁柱来得更早,他进屋时郑铁柱已经坐在席清芬床边了。从他的描述邓一新得知席清芬从夜里到现在还是发烧,没见好转。
从席清芬的脸色来看也不太好,脸色苍白,精神很差,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得赶紧去医院了!”邓一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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