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检查了孩子的体表,没有明显外伤,接着把孩子尸体放在一台小称上称重,刻度显示孩子的体重有六斤四两,这个重量符合足月出生的特征。种种迹象更加证实了邓一新的怀疑,孩子是后来被害死的!
他用手术刀划开孩子胸腔,又划开肺脏仔细查看,果然,肺泡里有液体!这说明孩子是被扔在厕所坑道之后溺亡的!
邓一新睡下时天都快亮了,在对孩子尸体进行全面解剖之后,还学着刑警队里法医的样子认认真真写了一份尸检报告。在这个过程中,他还有一个重要发现,那就是孩子的胎盘并不完整,不知道为什么缺了一小块。
直到忙完这一切,他的心才平静下来,倒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不知道是几点,邓一新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打开门一看门口站着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察。为首一人看起来年纪最大,有四十多岁,短小精干,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应该是当头儿的;身后一人戴着手套和口罩,拎着一个小箱子,和赖琦汪博凯出任务时的装扮一样,估计是县里的法医。法医后面还跟着两个警察,最后是村长和郑铁柱。
门敲开之后郑铁柱先说道:“死孩子就在这里!”
为首那人走进来对身后的法医说:“罗法医,赶紧进行尸检。”
罗法医刚刚点完头就惊叫了一声:“啊——张队长,尸体被人动过了!”
可不是嘛,夜里就被邓一新解剖完了,孩子胸腹部有一条长长的切口和缝合的痕迹。这不是外伤,一看就是人为的。
罗法医说完,张队长也注意到了。命案是大案,尸体又是这种大案中非常重要的物证,还没等警方处置就被动过了,问题很严重。
张队长瞪圆了眼睛扫视了屋子里的所有人,用审问嫌犯的口吻严肃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谁动了尸体?”
村长和郑铁柱面面相觑,一头雾水。没人答话之际,邓一新一副大义凛然的神情说道:“是我!我解剖了尸体。”
张队长上前一步死死盯着邓一新火药味十足地问:“你是谁?凭什么在警察来之前就动尸体?”
“我也是法医啊!”邓一新面不改色地回答。要说谁的脸皮厚,邓一新如果是第二,那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
张队长有些诧异地看了看面前的年轻人,上身穿一个松松垮垮的跨栏背心,下面穿一条大裤衩,脚上踩着拖鞋,睡眼惺忪,头发乱蓬蓬的,怎么看也不像一个法医,倒像是个好吃懒做,满嘴跑火车的无业游民。对付这种人张队长这种老刑警有的是办法。
“哟呵!”想到这里张队长笑了,问道,“你也是法医?那咱们是同行了!你是哪个局的?”
邓一新既然撒了谎就还想继续编下去,眨了下眼睛说道:“我是市局的。”
说这句话时,虽然他还想装成若无其事,但眼神明显凌乱了。张队长看得清清楚楚,不过还是皮笑肉不笑,柔声细语,不慌不忙地说:“市局?市局的法医我都认识,可是我怎么没见过你啊!”紧接着像暴风骤雨般咆哮起来,“还不说实话!说!是不是你把孩子害死的,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才破坏了尸体!”
张队长的声音振聋发聩,把邓一新吓一哆嗦。这可严重了,从张队长的口气听得出来,这是把邓一新当成犯罪嫌疑人了。还没等邓一新解释,郑铁柱急忙前来解围:“不是不是!他不可能是犯罪嫌疑人!他是市里派来支援的医生,昨天就是他打电话报的案!”
“就是你报的案?”张队长拧起眉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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