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可嘴上还是顺了邵思文的意:“行,我一定告诉你,让你保护我。”
邵思文走后,邵思音又瘫坐在沙发上,不但是因为生病导致身上没什么力气,更重要的是心情郁闷,也很空虚。
她现在的家是一栋三层的独栋别墅,一层有个宽敞的客厅,有挑高的门廊,水晶吊灯从高高的屋顶悬垂下来,非常漂亮。整栋房子有六间卧室,四个卫生间,两个厨房,即便最小的卧室都比她在警队的单身宿舍还大。
可是住进来有一段时间了,她还是觉得这里很陌生,有时一觉醒来,甚至不清楚自己究竟在什么地方。尤其一个人的时候,她甚至觉得这种空荡荡令人害怕,好像陷入了一个永远在循环,不会醒来的诡异的梦里。
邵思音裹紧了衣服走到二层的卧室,吃了几片药之后又躺在了床上。她的头昏昏沉沉的却睡不着,昨天那场可怕的婚礼再次出现在她的眼前,她是那么的难堪,是个最耻辱的日子,即便现在想起来浑身还在发抖。
然后她又不受控制地想起邓一新,想到他为她披上的衣服,为她穿上的鞋,为她塞进怀里暖着的汉堡包,还有他并不怎么宽厚却也是那么温暖的后背……他的所有都是那么温暖。
忽然,她又想到邵思文说的话,“他是你男朋友吗?”不,她结婚了,蓝非对她也不错,还给了她一百万,这个她一辈子都挣不到的钱,这个让她整个家庭脱离了苦难的钱,她怎么能还想着别的男人呢?
一种深深的负罪感向她袭来。她不能和邓一新再有任何瓜葛了,她要和他划清界限,从此井水不犯河水,最好连面都不要再见。
想到这里,邵思音起身去拿自己的小包。包里面一直放着邓一新送她的那个小猫钥匙链,她现在决定把它拿出来,用这种方式作为一个和邓一新划清界限的标志。
把这个小猫钥匙链拿在手里摸了又摸看了又看之后,咬了咬牙想把它扔进垃圾桶,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怎么也下不了这个决心。经过几番思量,她把它放进床头柜抽屉的最下面,并且决心不再把它拿出来了。她要和蓝非好好过日子,做一个好妻子,一个好母亲,她觉得不管有任何困难,她都能克服。
她甚至故意去想邓一新的种种不好:长得乏善可陈,个子不高,学习不好,爱贫嘴……对了,在千峰山还曾经装死骗她。她那个时候是多么讨厌这个人啊!再说,他们两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连男女朋友都没做过,现在的一切都是短暂的,幻灭的,很快就会过去的。邵思音自我麻醉着,这一套还挺管用,她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沉沉地睡去了。
邵思音婚礼的第二天是星期一,这天早上要上班的邓一新发现自己有个麻烦,不是没鞋穿的麻烦,这个好解决,他已经向汪博凯借到鞋了,下班之后还打算去商场再买一双。他的麻烦是,早上起来对着镜子一看,经过一夜的时间,脸上被蓝非父子打青了的地方比昨天还明显,而且还左边一块右边一块,怎么看都是打架打的。
之前在宿舍帮邵思音打架脸上也青了,但是因为被关在拘留所五天,出来的时候就都好了。可是这次不行。没办法,即便这样也得去上班。于是他还是硬着头皮来到医院。
他故意低着头进了办公室,还是被眼尖的莫晓晴一眼看见了,这人嘴还特快,邓一新屁股还没坐稳就听莫晓晴问道:“呀,邓大夫,你脸怎么了?被人打了吗?”
她这一嗓子,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哟,可不是嘛,邓大夫怎么挂彩了?”有医生问道。
“那个那个……”邓一新撇撇嘴,想编个瞎话说是摔的都说不出口,因为这太明显了,就是打的。
邓一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时候孟婷婷开口了:“昨天我和邓大夫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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