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就等于承认自己很多天都没去药房上班,不说去抓坏人,那就更解释不清了,非要落得和别人打架斗殴的罪名不可。
见从邓一新嘴里问不出实话,邓刚也懒得再问,心中对这个儿子失望至极,拂袖而去。
邓一新在医院住了三天,其间,不少人都来看过他,包括贺敏、孟婷婷和冯月。这些人的到来邓一新都不觉得奇怪,他还乐得让冷冷清清的病房变得有点生气。可是后来贾连生也来了。
贾连生这个人胖胖乎乎,长得很富态,笑起来就像庙里的佛爷似的,让人挺有亲近感。以前邓一新也挺喜欢这个人,可是自从他发现贾连生私藏家属签字的同意书对他的看法就变了。
贾连生这次又是笑呵呵前来,没说什么,只是对邓一新一阵嘘寒问暖,可他心里就是别扭,觉得他笑容的背后藏着阴谋,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三天之后邓一新出院了,又在家里休息了一个星期,伤口拆线。拆线之后,他才对着镜子看到自己头顶上的伤口。伤口又大又长,还好在头皮里,如果再往下两厘米,砸到额头上他就要被毁容了。正在庆幸之时,他突然发觉这个位置就跟他小时候从单杠上倒栽葱跌下来摔伤的位置一模一样。
邓一新的脑子像过电一样激灵了一下,他又看看自己右脚脚踝上的伤口,那位置也和小时候被狗咬伤的位置分毫不差。回忆李大夫前些天给他拆纱布的动作和说过的话,竟然也和小时候经历的一模一样。
太巧了,巧得简直不可思议……这些大概不是偶然,他隐约觉得另一个时空里经历过的事情在这个时空还会经历一遍,只是呈现形式稍有不同罢了。他马上想到了他的母亲,难道母亲也会再死一次?
原来的时空里,母亲在他八岁时帮他去买生日蛋糕被撞身亡的情景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他突然大喊起来:“妈,你一定不要去蛋糕店买生日蛋糕!我再也不吃蛋糕了!”
邢彬被这一声突然的大喊搞愣了:“你是怎么了?这事情前一段你就说过了,再说家里最近没人过生日,我不买蛋糕。”
母亲声音轻松,一点都意识不到问题的严重性。邓一新只好严肃认真地又说了一遍:“不是最近不最近的问题,是你,永远不许去买蛋糕了,记住了没有?”
“好,我记住了!永远不买了!行了吧?”
母亲这样答应着邓一新才稍微放心了一些,不过他的心还是突突跳着,总觉得还是会有厄运降临在母亲身上。
脑震荡养好了,伤口也拆了线,九月中旬,他才回到医院药房来上班。再次受伤的这些天里邓刚一直没给他什么好脸色,自知又惹祸的邓一新不敢再炸毛,在家里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上班之后他也不敢一整天一整天的翘班了,顶多溜号出来到刑警大队门口转一圈,看看那个蓝总还在不在。
蓝总没再出现,可是邵思音也不理他,打去的电话从来不接,发去的问候短信也石沉大海。垂头丧气百无聊赖的邓一新只好回到药房,继续他照方抓药的生活。
这天,直到药房外面一阵吵嚷声,才让浑浑噩噩的邓一新来了精神。
几个药房的人都围在窗口看热闹,邓一新也走了过来。只见对面划价窗口一个妇女手里拿着缴费单嚷道:“这药怎么这么贵啊!我不要了!给我退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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